丁穆炎往被窝里缩了缩。
最近萧进总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搅得人心烦意乱。
丁穆炎不信萧进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可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虽然认识萧进有段日子了,可很多时候丁穆炎还是感到看不清这个人,他在想什么他要表达什么,就像一个谜。
想着想着,丁穆炎睡着了,一觉睡醒,居然已经到了半夜。
屋里空荡荡的漆黑一片,房门留有一条缝,客厅的光从缝隙中流泻,好似另一个灯火辉煌的世界。
他推开门,没有找到萧进,茶几上留了个字条,说去了赌场,醒了之可以去找他玩。
丁穆炎自嘲自己实在是睡得过分多了,冲了个澡抖擞精神出门。
巨大的游轮在平静的海面上行驶,感觉不到任何波动,船已开到公海,所有的娱乐设施全部开放,人们沉浸在玩乐中,尽情享受这美好的夜晚。
丁穆炎欧式的旋转楼梯找到赌场。
赌场里人满为患,喧闹嘈杂,每个人都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他们或在赌桌边全神贯注,或捏着筹码四处观望,在环境的刺激下,他们满面红光,亢奋不已。
本以为在这么热闹的场子里找萧进是件很难的事情,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坐在赌场的最深处,穿着低调但款式讲究的衣服,优雅得如同一名绅士,嘴角的笑容给他增添了些许神秘的气息,在狂欢的人群中他淡定地敲着筹码,遗世独立一般。
他必然是中心般的存在,在任何场合下,都自然而然地居于至尊地位。
在拥挤的赌场中,唯有他这桌略显冷清,但每个人面前的大额筹码都堆成了小山。
丁穆炎向他走去,他也看见了丁穆炎,将手上的牌一扔,笑望来人。
“来玩一把?”
萧进指了指身边的空位。
“我没有换筹码。”
萧进手掌一拨,将一半筹码划到他面前:“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丁穆炎翻了个白眼:“我不占你便宜。”
萧进大笑:“那好吧,输了算我的,赢了也算我的。”
他靠到丁穆炎身边低声道:“陪我玩几把。”
丁穆炎有片刻的失神:“好。”
第19章
“今天我已经赢了不少钱。”
萧进炫耀似的说。
丁穆炎将筹码按照面额大小,垒成几摞再排成整齐的两排放在面前:“运气是个害羞鬼,最怕人说,一说她就逃。”
这句文艺的话让萧进大笑不止,示意荷官发牌。
□□是一个欺诈与反欺诈的游戏,只要进了场,每一个人都是骗子,就看谁骗术高明。
玩家手里的五张牌是他们唯一的道具,在底牌揭开之前,没有人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聪明的骗子赢得盆满钵盈,低劣的骗子连底裤都不会剩下。
对于□□,丁穆炎只是简单地知道规则而已,称不上什么会玩不会玩,但他有一个强大的武器,就是面无表情,牌大也好,牌小也好,其他玩家根本别想从他脸上读到任何信息。
萧进瞄了眼丁穆炎手中的散牌,又看了自己桌上的对子,随手捞了几块筹码扔在桌上,跟丁穆炎闲扯:“你这算是睡醒了?睡得可真够猛的,把你一年的觉都补回来了吧?”
“确实好久没有睡那么痛快了。”
丁穆炎淡淡地说。
“舒服吗?”
萧进稍微降低了音量,如同恋人之间的亲密耳语,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这么个天真好...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重生回到八零末,莫依依表示这一次谁都别想再欺负她。渣爹维护外人家暴母亲行,她就带着母亲远离极品一家。渣男贱女依然上蹿下跳行,那就再让他们死一死。至于那个曾经被她误会的他,这一次她会努力弥补。...
俞晴是个普通的网店店主,备足了货,牟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却意外穿回了几十年前,成了刚没了丈夫的可怜弃妇孤女。aaaa 开局就是地狱模式,身无分文,举目无亲,还被泼妇污蔑成害死人的扫把星。aa...
大胆开个预收穿成病弱反派的未婚妻以下是本文文案穿成男主无c文中不配拥有姓名的反派病弱同桌,身娇体弱一步三喘的覃莳得到了一个学习系统。努力学习可续命,可惜系统十分抠门,覃莳头悬梁锥刺股却依...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