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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上官虹拼命挣扎、用力抵抗着,一直到整个人被何霁强硬自椅子上拖往房间。
走在石径上,他总算得以开口大声捍卫自己的权利…“二师兄是我的,死大个儿,不准你拿色迷迷的眼睛看着他,懂、不、懂?”
卫仲不在,喊了等于没喊。
“二师兄,我是被下春药,不是喝醉啦!
真的再让我抱抱好不好?我身体真的好热喔……”
身体发热根本不是因为春药,而是酒气,但上官虹就是要硬拗。
“二师兄,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拜托你也爱我好不好?我……我……”
上官虹还要继续倾诉的爱意在被拖到房间里,头一沾枕后冖变成几声咕哝,转眼间没了声音。
只有喝醉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看着上官虹酣睡酌模样,何霁无可奈何的轻笑几声,完全拿眼前的人没辙。
烦身想替上官虹褪下外衣,好让他睡得舒服一些,眸光却在落向那张带着红晕的漂亮睑蛋时,一变而为自己也难以察觉的温柔。
修长的手指抚上那张已停止说话的红艳檀日,轻轻挲几下,惹来沉浸梦乡的人儿几声轻喃。
“二师兄……”
笑意再次漾开在何霁的唇角,俯身将自己的唇叠上上官虹的,轻轻的低语:“这辈子,我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而你,将是最后一个……
啸鸣山庄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齐衍,守门的
人又惊又喜,忙问: “大当家,你回来了?”
这几日心头悬着的大石,总算可以放下了。
齐衍脸上不掩疲惫,他拭掉额上因疾奔而冒出的汗水,疲倦地道:“楚烈呢?”
守门的人边将他迎人门,边要旁人快去震雷院通报。
当齐衍总算在干天院坐下来喝杯茶喘口气时,楚烈也出现了。
“你可总算回来了。”
楚烈走到齐衍身侧落了座,“这几日我派了许多人手在找你,这些日子你究竟-----
他还要问清楚,齐衍已摇摇头。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已经知道风头簪的秘宝藏在哪里。”
听齐衍这么说,楚烈心中明白他这几日是去了何处。
“何霁前些日子才回来一趟,若让他知道你的去向,肯定会发火……”
“你别说,那不就得了?”
齐衍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楚烈何时成了会乱嚼舌根的人?
“那长风呢?”
齐衍气恼的将杯子重重一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唆,楚烈?”
看来要叫琉璃娃儿好好治他一顿!
“好,我不说。”
楚烈抬手表示自己不会再将话题绕在这上头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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