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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文向来不喜欢自以为是的女人,认为女人该像是猫咪、小白兔般的温顺,他一向排斥女人比男人还凶恶,可是这个骆芬,却叫他打心底有好感。
「费丽现在的情绪不太稳定,我不希望她再受刺激。
」他发自内心道。
「骆琳什么也没有做。
」
「我可以以中立的角度来看褚志杰和骆琳的事,但你们必须给费丽台阶下。
」他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你是中立的?」
「我知道很多事不能勉强。
」
「费文,你不是两面人吧?」骆芬直接问。
「妳以为我说一套、做一套?」
「很多人都是这样啊!
」
「我不是!
」费文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她,「我是说什么就做什么,绝不会言不由衷。
」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骆芬相信了,哪怕他是费丽的哥哥,哪怕他是敌人,她也不怀疑他的话。
「好,你希望我们怎么做?」
「可不可以暂时让骆琳消失一段时间?我在美国有很多人脉,可以安排她在那待上一阵子。
」这样的做法是一石二鸟,说不定把褚志杰和骆琳隔开之后,情况又完全不同。
「那你为什么不安排费丽去?」她立刻回回去。
他的建议真是冷血。
「凭什么像放逐骆琳似的把她送去美国?」
「她或许会想去美国待一阵子。
」
「她不想。
」
「妳能替她决定、替她回答吗?」费文有些不悦,「我想妳最好问一下她的意见。
」
「费文,你也可以回去问一问你妹妹,问她需不需要去美国疗伤。
你人脉广,有一堆人可以帮她止痛,这不是更好吗?」骆芬反击。
「我是好意。
」他忍不住动怒。
「我就不是吗?」
「妳这分明是在刁难、制造问题!
」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