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慢慢走过来一个人,停住,然后一双手臂有些犹豫,却终于还是轻轻从身后抱住了他。
颜立可呆了呆,这次却没挣开。
“小可,”
项黎像是努力想着措辞,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纵容和温柔,“莫北哥不在,你还有我,是不是?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这样不可以么?”
颜立可忽然觉得脸上发红,这个人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全身都发麻起来。
项黎抱着他的地方开始发烫,有点儿让他喘不上来气。
颜立可咽了口唾沫,心里一慌,又甩开项黎的手,“大老爷们儿说这种话,你害臊不啊,还我去哪儿你去哪儿的,那我去死你也去啊,切……”
项黎像是有点儿急,眉头皱起来,“不要乱说话啊。”
“哼!”
项黎抿着唇看着他,过了会儿垂下眼,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不过说真的,你去死,我也跟着。”
颜立可一愣,反应过来后脸上一片飞红,想也不想就要一脚踹过去,结果腿还没抬起来就痛得龇牙咧嘴,嗷嗷哀叫。
项黎赶忙稳住他,心疼地抱紧,“你小心点嘛,你看,以后这种事情一定要叫我,那么多人你自己怎么打得过么,不要逞强知道不?”
“哼,忽然来一群,我哪来得及叫你啊,嘶嘶,疼,你他妈轻点儿啊你!”
“哎哎对不起啊,来,小心点儿,我扶你回去……唉,就说你平时不要老得罪人么……”
“你还说!”
“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你小心点……”
两个人慢慢扶着走着,小心翼翼,谁也没有注意到楼道尽头的一个身影,默默站着,过了很久拉开了身后的门,悄声隐匿在了黑暗里。
*****
塔修亚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着呆,眼眶渐渐酸涩,几滴泪慢慢流下来,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枕头里。
他记得凶手的模样,红色的卷发,灰黑的眼睛,眼神残忍冷酷,根本不像个人类。
他流亡了三年,从意大利到缅甸,路上遭遇过的所有黑暗,他连想都不敢想,可每天每天,脑子里却不停回放着那个人的脸。
一身的黑衣,匕首尖滴着猩红的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接着剧痛穿过四肢百骸,让他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他发誓要报了这血海深仇,可看看现在的自己,只觉得可笑又荒唐。
手无寸铁,甚至连命都保不住。
恍惚又想到项懿的话,眼前晃过那个人额角的印记。
这个人为什么会帮他,他不明白,可是这么些年他早不相信什么好心、善良,那种不计回报付出的人,怎么可能存在。
可是,自己真的,再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塔修亚歪过头,看着窗外的天空。
他想起欧洲的天,也是这么蓝,可现在回忆里却只剩下了鲜红的血,连空气都带着血腥味。
看了一会儿,他默默闭上眼睛。
七天,还剩六天。
人生的第一场赌,他赌自己的命。
“当……当、当当。”
有些费劲儿的敲门声。
塔修亚一惊,整个身子戒备起来,僵硬着盯着那扇门,不敢动一下。
敲门的人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过头来,然后看到床上的人安稳地躺着,便咧开嘴哈哈笑道,“你醒啦?”
乌鲁哈蹦进来,手里拿着一堆东西,呼哧呼哧地喘气,“买了一堆补品,说是对裂伤有好处,愈合很快的,就算是那种地方,好得也快!”
塔修亚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整个脸立刻羞怒得绯红起来,乌鲁哈瞧着发愣,没明白他怎么了,把手上的东西一扔,蹭过来,“唉?你发烧了?是因为后面那儿疼吗?不会发炎了吧?哎呀要不要叫医生?”
塔修亚来不及发怒骂他,就听这个混蛋继续自言自语,“不过不会呀,我查过资料的,肛裂虽然疼,但是手术以后好得很快的,难道是你体质问题?可是医生脱你衣服的时候我都看到你全身都是伤啦,不都好了嘛,咦?难道因为那个地方神经太纤细?哦哦,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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