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叫我如何能不揍你。
叫秦淮的生物。
看着那张意想了二十年的脸,我可以感觉到自己浑身滚烫和轻微的颤抖,头上和鼻尖都在冒汗。
自己情绪不受控制地挣扎,让我此刻无比纠结,到底要不要就这样上了他。
体内有熟悉的冲动在蠢蠢欲动,妈的这样一个风流放荡毫无节操脾气又差的混蛋,我都不知道为何非要喜欢他到连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
我压抑地呼吸着,越接近他,喘气就越来越粗。
我单脚跪在床上,慢慢地摸上他的脸,一样的光泽细腻,年少狂野。
手上的触感是微热的,手心里吐息着他嘲热的呼吸,我低下头,在离他不足方寸的距离,深深地看着他,顿了顿,终于头脑空白。
二十年来,我始终不曾满足,对他有太多奢求,我一直明白,没有得到他的全部我便永远不会甘心。
我一边吻着他,扯开他身上我亲自穿上的浴衣,他被我压在身下,与我肌肤紧贴,相互摩挲,不知何时开始抱着我回应。
我重重地咬着他嘴唇,秦淮从来是情场高手,纵使是在梦中也技巧过人。
他抵着我的舌,又缠绵着,强硬地一边卷吸着我的舌头,一边抵着伸进我的嘴里。
等我缓过神来时,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衣衫不整。
我吻着他的脸,喘着气,他的眼角挂着一颗泪水,张着嘴呼吸,我看着他,近在眼前,我顿了几秒,突然笑了。
我果然还是没有那样的勇气,我不能对不起他,也不能对不起今天过生日的小钱。
他不爱我,他爱的是他已经死去的小葱葱,他纵使在喝得酩酊大醉时也会叫着他的名字的那个人。
他也不会任人压在身下,不会甘心情愿地被人上,纵使那人是他最好的兄弟。
我只是舍不得他而已,就算他下一秒钟就会从我眼前消失不见,也害怕让他从醒来那一刻开始,恨我一辈子。
我放开了他,把衣服重新给他裹好。
他微微地张着嘴,脸上的潮红渐渐地褪下去,变成健康的红润。
楼下传来一声女孩子的探问:“请问,有人在吗?”
我抬头才发现外边已经暮色四合。
把秦淮往床中央推了推,我走出去,站在窗口,下边站着传着连衣裙的女孩子,正往楼上张望。
她就是秦优找来的人?
她似乎看到了我,就在灯火明亮的花园里朝我挥了挥手以示自己的存在。
“请问,你是季佐纯先生吗?”
有人用怎样的词来形容女孩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