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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变了?”
“我刚才回去后坐立不安,神不守舍,我看不进书,做不出题,你说该怎么办?”
“……”
刘顺也觉得他变了,变成了一个大流氓。
他俩每次见面就黏黏糊糊地抱成一团,抱着后那家伙还不老实,一会亲一会摸的,简直随便到不能忍。
好比此刻,某人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已经顺着刘顺的衣摆钻了进去开始在脊背上滑行,麻麻痒痒的触感令刘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扭了扭身子,忍不住提醒,“哥,虽然外面很黑,但偶尔还是有人会经过的好吗,你不要以为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哎哟,不要揉我的屁股!”
刘毅玩起了选择性失聪,不停地舔舔捏捏摸摸揉揉……
刘顺仰天长叹,总觉得自己好像一只魅惑人心的狐狸精。
就拿刘毅最近越来越爱耍流氓这一点来说,他都搞不清楚自己身上究竟哪个地方这么吸引人,居然能把大伙心目中的高冷学神迷得五迷三道的。
他自认为他不如舒景那么精致;不如覃睿那么优雅;不如周伟那么帅气;甚至不如吴迪那么漂亮可爱,反正全身上下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充其量也就有点小帅而已,可刘毅就跟鬼迷心窍似的,一看见他就双眼发亮流着哈喇子往他身上黏。
唉唉唉,抱着好热。
啊啊啊,舔的好痒。
靠靠靠,又揉屁股?你当它是面团啊,揉个毛线啊!
……
刘顺决定开门见山的和他谈谈。
“哥,你就直说好了,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刘毅瞬间恢复听力,“我们今晚在外面住吧。”
好嘛,还是躲不过去对吧?
刘顺早在下楼前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反正这一下迟早是要挨的,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刘顺摆出一张自暴自弃的悲壮脸从刘毅的怀里挣脱出来,如同赶赴战场般迈开了沉重的步伐,“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我是不会掏钱开房的,你要是没带钱的话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等会尴尬的下不了台。”
刘毅追上去,习惯性地伸手揽住他的肩,“带钱了,我还带了身份证。”
刘顺直撇嘴,尼玛有备而来啊。
刘毅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回话,试探着问:“你不高兴?”
“没有啊。”
“可你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我在想过几天的比赛,”
刘顺纠结地挠头,“如果整肛裂了,我估计要在病床上躺到比赛结束吧?”
肛裂……
原来他在担心这个。
刘毅哑然失笑。
之前他总是犹犹豫豫的,刘毅还以为他很排斥自己的亲密接触,不愿意和自己做那个事情。
人往往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越想要,刘毅也不例外。
大概是潜意识里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即便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刘毅却觉得他们好像都缺乏了一点自信,能够抓紧彼此的手一直走下去的自信。
因为他们总是刻意回避敏感话题,但闭口不提不代表问题就不存在。
相反潜伏在幸福表象下的种种不安因素,如同平静的大海下不断涌动的暗流,它在静穆中暗暗积蓄力量,随时准备掀起巨浪吞噬一切,包括这份小心翼翼呵护着的幸福。
刘毅想要刘顺,以爱人的身份拥有对方,只有实实在在地得到了,他那颗躁动的心才会平静下来,所以他拼命地在刘顺身上找安全感,用嘴去亲吻,用手去抚摸,用尽各种各样的肢体接触来消除内心的不安。
他知道他们未来的路很艰难,他怕刘顺坚持不下去,那小子心太软,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伤害别人。
有时候他会想,是不是切断了所有退路,逼着刘顺继续向前,他们才能到达理想的彼岸。
也许这种做法很残忍,甚至会伤害很多人,可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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