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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如意嗔向一眼,暗暗磨牙,“费什么话!”
封晏嘴角弧度更甚,吻了吻她绯红脸侧,利落地将两人身上的衣裳都除了去。
因为期间汤水的滋补,沈如意裸露在外的肌肤散发着莹润白皙的光泽,封晏近乎虔诚地注视着,连带抚上她隆起的腹部都格外细致温柔。
沈如意觉得有些痒,却见他俯身亲吻上了小腹,一股酥麻传遍,“别……”
她捧住他的俊脸,脸色绯红,有了孩子后的身子愈发敏感,叫自己这奇怪反应有些无所适从,以及难以启齿……
封晏就着抓握住她的手,亲了亲,“交给我来可好?”
沈如意对上那笃定温柔眸光,似是被安抚般渐渐放松了身子,由着他带领自己体会久违的欢愉感受。
封晏再次俯身贴上她的腹部,该是柔情四溢的一幕,却蓦地叫隆起的一只脚掌狠狠踹了脸,“……”
“噗……”
沈如意没忍住,摸了摸里面不安分的小家伙,笑个不停,搅和了一室旖旎氛围。
封晏凝着又恢复平静,只在他靠近时捣乱的肚子,危险地眯起眸子,深呼吸一口,暗忖出来再收拾。
沈如意笑倒在他身上,只是很快沦为某人的珍馐美味,被温柔地拆吃入腹。
一场情事因着照顾她的身子反而持续良久,待落幕之际,沈如意已经懒得没有一丝力气,歪斜地靠在他的身上阖着眼小憩。
封晏替她清理过后,轻柔地替她揉着腿,惹得后者舒服的哼哼回应,抬了抬,示意他往上些。
封晏瞧着好笑,眸中犹是迷恋,噙着一丝恶劣笑意启口道。
“大舅哥说下月初八是吉日,林夫人想认你作义女,你可愿意?”
沈如意倏然睁开眼眸,怔怔凝着他,杏眸瞠得溜圆,似惊喜,复又涌上为难。
“早在你与大舅哥相认那日,我们便有此打算,也好让你与林夫人更名正言顺在一道。”
封晏看着她,自是知晓她为何犯难,遂笑道,“若你担心岳母那边,也大可不必,前些时日通过气,岳母与林夫人感情最好,林夫人能走出丧女之痛,又能多个人疼你道是高兴还来不及。
这是岳母的原话,大意如此。”
沈如意眨了眨眼,有水光盈在睫毛,她本没那么爱哭,却不知是否是怀了身孕的缘故变得如此善感。
要多爱一个人才能事事为她考虑周全,眼神相对,心意相通。
那茅山道士断言自己活不过十八,几次于鬼门关外徘徊,奋力搏命,不甘也怨怼过命运,最终化作释然,得之我幸不得吾命,留下的牵绊便是家人,却不料还沾染了一段情缘。
她曾以为死而复生,是上苍怜她饱受病痛折磨的一生,如今想来恐是来偿他这辈子的情深。
“此情,唯有余生相报,不负君心。”
……
林夫人要认沈家嫡女作义女这件事很快在京中传遍,前面已经有一个宋筠溪,这回认的又是好友之女,只能说那都是两家意愿的事儿,旁的无从置喙。
唯一有影响的,恐怕就是同嫁入封家的义女宋筠溪了。
两个不免被拿来一道说,可一说就没什么可比性了,人一个是正正经经嫡女出身,一个不过是乡野孤女攀上高枝。
巧的是两人同入了封家的门,正所谓出嫁从夫,封家长子的能耐众所周知,是近来当红的人物。
但最叫人讶异的还是那大器晚成的封家次子,大有不输其大哥的势头,夫妇俩仿佛是应打脸而生的,叫先前那些嘴碎的都纷纷没了声息,恐是不敢再妄言。
到了初八正日,林府张灯结彩,对于认义女这出弄得颇是声势浩大。
沈如意坐着封家的马车重回林府,竟是不免生了一丝紧张。
只是很快,便在林家一众的热情中消散,这是她生活了十数载的地方,如何能生分了。
“这屋子一直没动,敛秋和拂冬专司打扫,每回进门,就好像你只是偷跑出门了似的,我便坐在屋子里等,想你回来被我撞个正着后撒娇讨饶的模样……”
林夫人拉着她的手入了房,说着声音便有些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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