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臣动作停了下来。
望月宗主:“忘了吗?已经给叶医生了。”
汤臣:“……”
汤臣凌乱了,这才后知后觉地记起,望月宗主当初发狂犬病对叶医生说了一大堆奇怪的话,最后就是将一张银行卡潇洒地塞在叶医生口袋里。
那里面有两百多万啊两百多万!
其中还有他拍《静悄悄》的片酬!
望月宗主明显感觉到汤臣的情绪比之前更坏了,替自己找补道:“叶医生帮你修了琴,这点打赏总是要有的。”
汤臣彻底不想再理会望月宗主了,一肚子闷气地去睡觉。
望月宗主等汤臣睡熟了,才又默默从床上起来,先是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里那张属于汤臣的脸,望月宗主呆呆地看了许久,眼神有片刻的迷茫,然而很快那黑眸中的感情就被别的东西压了下去,重新变得冷漠克制。
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时,望月宗主的目光落在床头,那上面摆放着一瓶彩虹糖。
他还记得汤臣背着陆好佳和秦楠偷偷摸摸将这糖买回来时对他说过的话。
他说:“宗主,这里买不到甜品,你如果馋了就先吃点这个糖吧,我回去给你烤纸杯蛋糕。”
望月宗主重新将目光从彩虹糖上收回,走出了房间,当整个身影隐藏在黑暗中,他轻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也没什么。”
离开酒店后,望月宗主直接去了英武陵。
无梁殿门前的那一条石砖小路,在月色清辉的映照下,像是一条幽幽的冥界之路。
望月宗主站在小路边,负手看着那安静矗立在夜幕下的无梁殿,在等待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那声音显得很凌乱,听上去不只是一个人,中间还夹杂着男人的闷哼声。
望月宗主眉毛微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正好是午夜十二点。
小路旁的树丛摇晃起来,很快现出了脚步声的主人。
那是三个男人,其中两人拖拽着另一个,被拖的那个人样子很奇怪,身上并没有捆缚什么东西,可是却好像被人五花大绑,双臂以一种古怪的姿势反剪在身后。
他的嘴也没被人封上,可是嘴唇却张不开,像是被人用胶水活生生黏住了。
“梁先生说他今晚在望门一口气输了十五个亿,气运已尽,可以动手了。”
“不是说至少还要一两年呢么,这小子怎么搞的,一晚上就输了这么多,真是自己想快点死。”
“谁知道,反正咱们不用再辛苦盯梢了,今晚宰了他,就能拿到安魂木了吧?”
“废话不要多说,我们办完了事好交差。”
两人说着将第三个人拖上石砖路,那人不停挣扎,月光下被照亮了脸,正是杜运谦!
其中一个男人不知道在杜运谦嘴巴附近做了什么,杜运谦居然能重新开口说话了,他此时哪里还有半点大家公子的气派,吓得涕泗横流,不停向两人告饶:“两位大哥!
赌场那边不是说了,给我一个月的筹钱时间!
明明说好了的啊!”
然而那两人却仿佛完全没有听见杜运谦在说什么,其中一人从腰间摸出一把雪亮的短刀,向另一人抱怨:“真麻烦,非得虐杀才行,还要让他叫出声,吵得耳朵疼。”
说完,男人持刀的手高举,狠狠向杜运谦腿上扎了下去。
杜运谦发出痛苦的惨叫,可是那声音明明听着很凄厉刺耳,却连附近的声控路灯都没能点亮,就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将他的声音一丝不落地笼罩起来,无法被外面听见。
这一刀扎到了杜运谦的大腿动脉,鲜红的血汩汩流出,很快染红了石砖地面,填补了这条路上最后一点未曾沾染血腥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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