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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朝堂上便细细碎碎的私语。
若说当今皇上最痛恨的莫过于贪臣和叛国,前者有当年的镇北将军,落得个夫妻双死,一双儿子也不知所踪。
又有两年前被牵连的驸马,至今还在关外名为戍守边疆,实为调查真相,为父洗刷冤屈。
后者便捉到一个处死一个,轻饶不得的。
更何况现在是旱灾严重,民不聊生,官员不作为也罢,哪有趁乱敛财的道理。
金龙宝座上,光成皇帝怒火冲天,不到两年前才彻查了一案,竟然又有人如此胆大,难道真以为山高皇帝远,鞭长莫及不成?
“剥削百姓,每人十两。”
咬着牙念了一遍,手掌在扶手上奋力一拍,金銮殿上无人敢在做声,又问道:“都是何人?你只管说来!”
敏清王爷点头应是,偷偷抬眼看了最前面的右相蔡充一眼,见他面色发青,目光摇摆不定,似是恐慌。
“随臣而去的五名官员之中,后为峒县的李纪李大人收七两银子,吴县的何毅何大人收十两银子,流离在外的百姓也多是这两个县出来的。
其余三人还好些,不曾强制收取税银。”
话音一落,皇上只气得浑身发抖,还未开口,左相长孙修文便先上前一步进言。
“皇上,此二人若真是如此贪婪之徒,实乃朝廷蛀虫,理应严惩!”
广成皇帝深吸几口气,待情绪缓和后又问道:“你如此说可有证据?”
“臣从蓟县带来一人,此人从吴县而来,流落在蓟县,丈夫身死还被人生啖,着实可怜。
皇上可将人唤进大理寺一问便知,蓟县也有不少从其他县城赶出的百姓,众人皆知。”
“果真如此。”
光成皇帝气极,忽而又向右相问道:“右相,你有何看法?”
蔡充面色惨白如纸,隐隐发青,竟是浑身冒了冷汗。
当初他举荐那几人也只是想扩大势力,哪里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此时皇上将问题抛给自己,莫不是对自己不满。
“臣认为贪污之罪不可饶恕,尤其二人对灾民且毫不手软,实在罪中之罪。
理应彻查坐实后严惩!”
皇上点点头,直道:“那此事便交予右相处理,定要严惩。”
蔡充心猛跳,咬牙道:“臣,领命。”
事情吩咐下去,但皇上心中还存着怒气,接下来又有几人禀报事项都没好气的办了,早早便退了朝。
出了太和殿,王爷刚走几步便被蔡充拉住了,面上似乎还留着刚才收的惊吓,脸色有些发白,勉强扯出笑意。
“敏清王爷此行辛苦了,两年不见倒是晒黑了不少。”
敏清王爷笑了笑,脸上又流露出一股玩闹气。
“皇上有命,我哪里敢不从,好歹也得了些赏赐,才没有白走一趟。”
蔡充脸色有些挂不住,他只感觉这五皇子有些捉摸不透,此时说话和朝堂上检举之人没有半分相像。
“哪里的话,王爷此行帮朝廷捉出了贪官,可是大大的功劳。”
“哦,那个。”
敏清王爷颇有些憨厚的挠挠头,凑近蔡充身边,像是担心被别人听到一般,小声道:“这是我家子怀教我说的,说若是皇上赏得少了,便将此事说出,事后必能再得写赏赐。”
蔡充圆脸上带着好奇,挑了挑眉。
“子怀?”
“子怀便是子怀,右相打听这么多,莫不是要与我抢人?”
敏清王爷后退一步,皱着眉,有些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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