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没有去皇额娘那里请安,反而去了皇玛法那里,弘晖不是去求情,却也说不好自己带着克善到慈宁宫是为了什么。
进了慈宁宫,看着坐在皇玛法身边的弟弟,弘晖知道自己求什么。
“弘晖都长这么高了,当年你出生时,才这么大。”
康熙比了一个大小,“现在已经这么高了。
身后跟着的是哪个?”
“奴才克善,参加太上皇,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克善立刻跪下给太上皇磕头。
弘晖跑到弟弟的身边,用身子撞了撞弟弟,从袖子里掏出个帕子包着的东西,“这是皇额娘做的酥饼。”
弘历偷偷的看了一眼皇玛法,见皇玛法闭着眼睛,立刻拿了一块放进嘴里,板着一张小脸努力的将酥饼消化掉。
弘晖咧着嘴笑,“好吃吧!
收好。”
弘晖把余下的包好,往弘历的袖子里放。
弘历板着一张脸,却任由哥哥把吃的往进他袖子里。
康熙眯着眼睛看着兄弟俩的互动,看这对小兄弟两多友爱。
再想自己的那些儿子,康熙无声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克善,你可知罪?”
“奴才知罪,奴才的阿玛苛税待民。
奴才的姐姐不守礼教,不知廉耻,奴才……”
克善毕竟年幼,虽然知这些,却是不知要如何请罪,极得眼圈泛红,却不敢哭出来。
“罢了,朕要你的脑袋也不解心里的气,你日后不得为官,不得为士,改名换姓,贬为庶民,出宫去吧!”
“谢太上皇恩典。”
克善是个知进退的,保住了命为好。
“皇玛法,他一个小孩子出宫后如何活?”
弘晖在克善离开后,才开口问。
不是求情,只是好奇的发问。
“弘晖,这是他选择的路,他选择生,朕不能忘记那些被端王鱼肉的百姓,便让他生自生灭,能活着便是他的造化,死了,也是他的命。”
说完康熙闭目休养,“你还不去给你额娘请安?”
“皇码法,孙儿想与大哥同去请安。”
弘历站了过来,他有几日没去给额娘请安了,虽然在慈宁宫里经常能看到额娘,但还是想去看看额娘。
康熙摆了摆手。
弘晖和弘历一同退出了慈宁宫,两位宫里尊贵的小主子手拉着手往皇后的寝宫走去。
此时,凝青正头大的看着跪在地上,求她仁慈的饶命的新月,“新月,本宫管不得你的生死,你不用给本宫冠上各种不仁慈不高贵的名头。”
“不,娘娘,新月没有那个意思,仁慈的皇后娘娘,求求你,让新月见见亲人。”
“克善已经被处死了,你一个不洁的格格还有脸求皇额娘,真是丢死人。
来人啊!
给本阿哥将此人拖出去扔至辛者库的浣纱院,莫要让此人污了皇额娘的眼。”
弘晖踏进正殿就给了新月一脚。
弘历没有哥哥大,但板着的一张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着实吓人。
新月心里一惊,连退了数步,对弘晖说的话一句也没往脑子里进。
待到宫女拖着她出去,新月才反应过来,大声的呼救,叫着仁慈,高贵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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