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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疑惑,裴砺目光专注的落在车前的路面,肃然正色道:“留校任教工作轻松,冬夏假期固定,我知道你没想过,现在想也不迟,准备工作你自己做,其他的有我去操作,你不用担心。”
阮蓁听完一时不知道该给个什么样的回应才合适,裴砺这个人,你要说他对他们以后有打算,在一起半年有余,他连见她父母都没做过考虑,你要说他没有打算,他却不容分说地轻飘飘一句话,便欲决定她的以后。
……
转眼到了开学那天,第一天课程不多,课后阮蓁他们去填一个研究生院的表格。
对于选课题组的事,她还在考虑中,裴砺前几天说的话,并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但终究和她最初的考虑相去甚远。
表格在办公室填完交给负责收集整理的同学,阮蓁和叶琪有说有笑地往宿舍走,但还没走出楼道口,阮蓁突然停了下来问叶琪,“哎?我的笔你收起来了吗?”
叶琪也是个马大哈的性子,“哎呦,我刚才用完就放桌上了。”
阮蓁笑笑,“我回去拿,你等等我。”
说着就转身朝着刚才的办公室走去,她走在前边,叶琪紧跟在她身后,刚走到办公室门口,阮蓁的步子突然停下了,她听见有人在说她的名字。
她默默站在门口,听见屋里的女孩说:“哦,他们平常说的阮蓁就是她啊,长得是挺不错的,连登记照都好看,难怪当时能让咱们系的卫老师看上。”
接着是另一个女孩的声音:“看上又怎么样呢?人家心高着呢,卫老师那么帅,人又斯文,听说还是富二代,就这样还是被她劈了。
我当时还以为她多傲呢,结果,你看现在,也没见她多自爱。”
阮蓁脚像灌了铅似的静静僵立在原地,只觉得寒意一阵阵地从骨头缝里往外渗,耳朵边上嗡嗡作响。
而屋里的谈话还在继续,“她怎么不自爱了?”
“她现在据说又找了一个男朋友,也是富二代,听他们隔壁宿舍的人说,她跟她男朋友早同居了,就没同居那会儿,也是名车接送。
以前咱们都说音乐学院门口但凡周末就停满了干爹的车,没想到,这次,咱们研究生院也出了个被包养的货色。”
在叶琪火冒三丈地要往屋里闯的时候,阮蓁死死拽住了她。
拽住叶琪胳膊的手止不住发抖,纤细的手指绷得连指节都发白。
阮蓁没想到,她怎么可能想到,她孜孜以求,置若珍宝的爱情,在别人看来,竟然是这样的污秽,这样的肮脏不堪。
不知道站了多久,久到叶琪以为阮蓁无法应对将要退缩的时候,阮蓁突然走到了门口。
屋里的谈话戛然而止,两个女孩一脸错愕地看着去而复返的阮蓁,她们刚才谈话里的当事人。
背后说长道短被逮个正着难免尴尬,两个女孩红着脸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一直静默不语的阮蓁突然开口了,“道歉!”
她漂亮的双眼中目光没有一丝温度,声音也冷冽如冰,“为你们刚才说的,捕风捉影、毫无根据的话,向我道歉。”
无奈的是,阮蓁的声线本来就是呢喃软语的那种细腻甜美型,因此她再怎么义正辞严也欠缺震慑力,两个女孩哪肯服软,其中一个站出来,“你自己做的事,别人不能说吗?”
阮蓁扬了扬手上的电话,“要我找卫老师,跟你们解释吗?”
她当然不会找卫风彦,他也是同样难堪的被涉及者,但话是说给有顾忌的人听的。
两个女孩一听这话气焰立刻低了下来,半晌,垂头不情不愿地跟阮蓁说了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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