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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冉没有挣扎,这一场性事与其说是交欢不如说是发泻。
没有前戏调情的亲吻,但脖子被陈跃咬得生疼,陈跃扒下他的裤子,自己却只拉开裤链掏出性交时唯一必须用上的那个部分,手指强迫地伸到他口中翻搅着沾取唾液。
没有任何扩张,宁冉转过头看见陈跃把他的唾液抹在自己的勃起的性器上,套弄几下便抵在他身后的入口处挺身一擦到底。
像是已经裂开似的疼痛,他疼的叫出声来,撑着墙壁的双手紧握成拳,而陈跃手掌按住他坚实的臀肌尽可能地向两边分开,从一开始,撞击他身体的动作就近乎疯狂。
极尽力道的撞入,抽出,撞入,抽出,陈跃的小腹一次次击打在他的臀上,动作极其粗暴。
没有丝毫撩拨和抚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陈跃粗喘着在他身体里射精,宁冉的分身却一直委软在那,两腿战栗得几乎站不住。
一切归于平静,喘息渐定的时候,陈跃终于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手缓慢扳过他的头,吻落在他的嘴唇,而宁冉自始至终大脑似乎处在呆滞状态,浑身虚软地靠在陈跃怀里,直到陈跃的舌头伸进他嘴里,手握住他的分身,他才突然按住陈跃的手。
嘴唇分开,陈跃漆黑的眼珠定定凝住他的眼睛,他摇一下头,低低地开口,“算了。”
或许是他们平时做的频繁,虽然疼,但总算还好,清理的时候从身体里流出的体液中,只是混杂着些细小的血丝。
宁冉从浴室出来,房间里空荡荡的,陈跃不在。
走到客厅看见陈跃的西装还搭在沙发背上,宁冉轻轻吁了一口气,脚步踉跄地回到卧室。
刚躺下没多久,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侧卧在床上,不一会,陈跃进来卧室,缓慢地走到他身边蹲下。
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灯,即使灯光昏暗,也能看清陈跃神色中的疲惫。
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静静纠缠,宁冉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影子倒映在陈跃的瞳孔中,他看到自己的神情依然很呆滞,谁都没有说话,片刻,陈跃忽而挤上床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不容分说地吻住他。
陈跃的手臂收的很紧,胸口被另一副身体挤压,嘴唇胶着着不顾一切地翻搅吮咬,宁冉有种陈跃要把他亲死在这的错觉。
几近窒息的吻,陈跃放开他的时候,宁冉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陈跃手伸到他自己刚才蹲着的床边摸出一个盒子放到他身前。
“明年你就小三十了,趁这两年,一次二个够吧。”
话虽说的戏谑,但陈跃目光深邃如潭,喘息未定地说完这句,仰躺在床上不再看他。
这是他的生日礼物,盒子的包装很精美,拿起来的时候重量有些压手,他把包装拆开,没想到里边是个精巧的哑光紫漆木盒,对着光看到盒盖上LOGO上的十字花纹和PatekPhilippe,宁冉手抖了下。
打开盒盖,里面果然是一块男表,宁冉收入是不错,但他的生活在别人眼里向来有种和他收入不符的节俭,他自己的手表不过是一块五万上下的黑面水鬼,平时戴着就已经很肉疼了。
这一块跟他的那块表盘样式相似,不同的是腕带是皮质,宁冉知道这表价值不菲,他惊诧地看向陈跃,生日礼物贵重的超过了他的预期。
但离当地最近的PatekPhilippe专店也在香港,很显然陈跃很早就做了准备,陈跃看似不经意地转头打量他的神色,宁冉把表拿出来,当着他的面戴在手腕上。
神色有些不自然,他还是认真地看向陈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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