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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鸿听他话语龌龊,愈发地恼火,待赶完了人,立刻回到屋内,将门紧紧带上了。
这是他头一次喝醉酒,只觉得心口和太阳穴都砰砰直跳,似睡却又不能全然睡着,方才瞧见的那两具鲜活的肉体翻来覆去在脑海里打滚,不知不觉竟象是自己和另个人赤裸着交叠在一处,那人肤色如雪,长发如墨,仰在他怀里,手像蛇一样往他下身摸索,软弱无骨地将他孽根包裹住,他只觉得脑后一麻,那酥麻从头直窜遍全身,让他难以遏制地发起抖来,他觉得口干舌燥,迫切地想抬起身上那人的脸看清他的面目,焦急和情欲让他浑身都被汗浸透了,而那人终于从他汗湿的胸口抬起头来,离鸿觉得脑中一片轰鸣,那张玉雕似的面孔,是云弘的脸。
他猛地从泥沼般的梦境里挣脱了出来,却发现身上真的压着一个人,却不是那点漆的眼和淡绯的唇,而是一个眉眼含春的女人,正是之前被他赶出去的石夫人。
他一把抓了女人的手,低喝道:“你在做什麽!”
女人已把自己半边衣襟解开,露出小半个胸脯贴在离鸿身上,喘息着道:“迷大爷让我来教小公子人事。
莫怕,姐姐这就让你舒坦,”
她一面说一面在离鸿身上摸索,一双红唇贴着他耳朵道,“姐姐还不曾见过你这样俊的小子。”
离鸿一手就把她搡到了地上,他跳起来几步冲到屋外,却见外面站了好些人,迷花儿也在其中,向他一看便跺脚道:“竟没成!”
人群中立刻有几个面露喜色道:“你们输了,快,十两银子,可不许抵赖!”
输钱的自然都没有好脸色,有人便骂道:“石家那婆娘看着有些手段,怎麽连个半大小子也弄不住,早不该留她。”
迷花儿只管上下打量离鸿:“我猜,要麽是这小子的缘故,该不会同前狼主一个毛病吧?”
离鸿心里那股恶潮还没退下去,眼见这帮人还拿他做赌,早有些不悦,只抱着刀坐在阶上不与他们接话。
其他人的好奇却猛地涨上来,他们把迷花儿团团围住,颇有些心痒地去撩拨那个平日禁忌的话题。
“我前年刚入风狼,还未听说过前狼主的事,他……比起现在那位如何啊?”
有个胆大的先问道。
“这个麽,”
迷花儿摸了摸鼻子,“前狼主坦荡些,不戴什麽面具,也喜欢同大伙说话吃酒,不过脾气比起现在那位也不好些,杀过的人大约比现今多一翻。
那位爷啊,武功当年在江湖上罕逢对手,只是身为风狼狼主,名声不大好,再有就是他那个毛病……”
他这一顿,其余几个风狼中的老人都露出会意的笑容,后辈中有嘴快的道:“我听说,前狼主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玩年纪小的男孩子。”
迷花儿哈哈一笑:“不错不错,那时只要是面目周正的十四五岁男娃娃,我们都送去给狼主挑,他喜欢新鲜玩意,今天玩这个,明天就换了那个,最后挑十几个心爱的留在身边,其余的就让火獠卫处置了。”
他想起往事,神色飘然,“那时候不少人都被狼主带的同染上这毛病,还好兄弟我始终偏好女人些。”
其他人哪管他的喜好如何,只想乘着酒醉多挖些秘辛出来,便挑着头问:“不是说,前狼主的娈宠里有个极漂亮的麽,你见过没有?”
迷花儿收住话,向角落里一指:“你们叶堂主见过,快问他去。”
叶荣蓦地被那些人围住催促,便也开了口低声道:“我确实见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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