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璟不得已,唯有认真解释,“至于邵相,他固然积威已久,却也深受邺京世家忌惮……旁的地方不说,要在永乐侯府上动什么手脚,委实困难。
更何况,我有置他于死地的物证,只消回京,立刻就能送他下狱。”
江月像是故意想激起祁璟的怒火,听他如是说,反问道:“你不怕他狗急跳墙?”
祁璟兀自冷笑,“也要他跳得过去才行。”
江月这才不再逼问,只犹自沉默。
祁璟叹了口气,适才种种恼怒,尽化作一阵无力,随着这一声喟叹,纵荡出来,“江月……你把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我决不欺你负你,也一定护得你们母子平安。
咱们那么多事情都熬过来了,这一次,你也一样信我,好吗?”
江月怔怔地望着虚空,良久方勉强一笑,“将军,你知道吗,我怕了。”
祁璟像是被人点了穴,不可置信地望向江月……这是当初不畏惧生死许诺要陪他的人,是肯不顾名分以身相许的人,是被当作人质时甘愿以成全他的人,可这个时候,明明只要他们再忍一忍就能终成眷属,堂堂正正地在一起,她却……怕了?
江月低垂下眉,小心翼翼地拂开祁璟的手,又重复了一遍,“我怕了,每一次,你每一次都会有瞒着我的新的计划出现,你不肯告诉我的事情,每一桩每一件都藏着杀机。
如果……我是如果,我和老虎的存在让你那么辛苦为难,你不如放我们走吧。”
江月嘴角仍是弯着,可祁璟却觉得,那笑像是隔了夜的酽茶,冰冷苦涩得让人逃避不及。
她就这样兜头泼了他一盆冷水,仿佛这样也不解恨,她还想再添上致命的一刀……祁璟几乎忘记那日他是怎么离开江月的身边,脑海里回荡的却只有她轻飘飘的一句话。
“我怕我没法信你了,将军,我不敢信你了。”
·
祁璟的队伍在翌日便重新上路,奔赴邺京。
然而,最后的一段路,却让大家人人自危,谁也不敢轻易去触主将的霉头。
他们都知道,将军的娇妻与将军闹了别扭,以至于将军竟会下令把她“严加看守”
起来。
那座马车里的人再没能主动出来过,便是食宿,也会被将军安排人来紧紧盯着,寸步不离。
祁璟也不知他是怎么了,江月明明只是说了一句“怕了”
,他却有预感一样,觉得江月会离开他。
那日夜里,祁璟便下令叫人看管起江月,一如彼时在漠水,他甚至不许她迈出营帐一步。
江月察觉后倒也没说什么,甚至如常关切他的起居,绝口不提他的安排。
祁璟好像一个重锤砸到了棉花上,除了无力,还有更深的惶惶。
他每一夜都要紧紧拥着江月方能入睡,对方一声浅咳也能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好在,从冀州到邺京的路不算远,行了三天抵达京郊时,祁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此时,一行人分作两路,陆阅山率领兵士先前往京营驻扎,祁璟、江月两人则前往永乐侯别苑,与之会合。
侯府别苑在白虎山南面的山脚下,依山傍水,景色别致。
据传还是先帝亲赐,源头乃是仁宗即位前的民间私邸,修建得虽不富丽,却别致宜居,妥帖得很。
永乐侯夫人早得了信,将别苑腾出一间空院来留给祁璟二人,一并还安排了四个规矩老实的婢女,专司服侍将在此小住的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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