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没被他弄死还不甘心麽?”
李奉安笑得更加难看,却仍是在笑,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是没想到会栽在这条阴沟里。
本以为闫老过世後千山会是一天不如一天,谁知道事到如今,到处都有那群鸟的踪迹,不知不觉竟已势可通天。”
闫桓不动声色的听著他说话,将手中的半截烟插进了茶杯里。
“画眉?他的歌很好听吧。”
闫桓的话里不仅是嘲笑了。
李奉安的脸色倒没僵下去,反而又坐得近了些:“小闫,不是李叔挑拨你们兄弟的关系,”
他挥手让佣人换去了闫桓面前的茶具,又堆出长辈般慈祥的笑来,“我是看著你长大的,有些事不得不提醒你。
闫礼跟我不过是些小过节,他真正要对付的……”
“是我。”
闫桓接道,他抬起眼皮冷淡的看了李奉安一眼,“我家的家事不劳您老费心,下个月的货就要到了,到时候我再来拜访。”
出门的时候,陆华果然已经等在那里了,闫桓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冷不丁的说道:“把音乐关了!”
陆华忙不迭的答应著按下按键,然後小心翼翼的问道:“闫少,现在去哪?”
闫桓半闭著眼睛报了个地址。
“咦?那不是大少爷……”
陆华的疑问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
闫桓收回手,拿出手帕擦了擦,冷笑道:“大少爷?他是大少爷,那我算什麽。”
陆华讪讪的摸了摸发麻的脸颊:“抱歉,我说错话了。”
闫桓靠在座位上,抬了抬下巴:“开车吧。”
闫礼住的地方是一间中高档的公寓,远比不上闫桓的名下的任何一处房产气派,倒像是个普通白领住的地方。
闫桓没有带多余的手下,自己慢慢踱到那间公寓门口,随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支笔,戳响了门铃。
门开了,开门的是个高大的年轻人,他算是千山会唯一一个有著公开身份的“鸟”
,也是闫礼的亲信,白鹭。
他对著闫桓露出一个彬彬有礼的笑容:“会长在屋里等您。”
公寓里一片黑暗,所有的窗户都被厚重的窗帘蒙的严严实实,也没有电灯。
闫桓喜欢黑暗,因为他比别人看的清楚,他甚至不需要白鹭引路,自在的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像在自己家一样大踏步走进了闫礼的书房。
这种让常人喘不过气的黑暗,无疑是闫家两兄弟少有的共同癖好之一。
说起来促成他们喜暗怕光的人还是闫老爷子,闫老年轻时一直做的是半黑不白的生意,却偏偏喜欢用条子那套教育自家儿子,犯了错一律不打骂,只用最强的灯光对著孩子的眼睛明晃晃的照著,整夜不给睡觉。
闫桓有时候想起来也纳闷,自己怎麽就没给整瞎了,但他从此是极怕强光。
闫礼吃的苦头比他还要多,现在是连太阳也不想晒,只能缩在黑暗的屋子里,点著如豆般的小灯。
闫桓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看著书桌对面坐在椅子里的消瘦的男人,破天荒的笑了笑:“叫我来,有什麽事?”
男人因为许久不见天日,肤色白的吓人,脸瘦得凹陷了下去,还没开口,就先捂住嘴咳嗽了起来。
白鹭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将一小杯药水递给了他,闫礼双手捧著喝了下去,才渐渐止住了咳,苍白的脸颊上咳得有些发红,转向了闫桓:“二弟,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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