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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氏对禁军的管辖权虽然被自己收去,可实际的控制力依然在康家那里。
岳峥不敢贸然而动,只能慢慢软化态度。
他一忙起来,自然就顾不上后宫里的事情。
偶有闲暇,多是在陆贵姬处休息,或是兼顾周、卫两家面子,亦有临幸。
至于探望宁蘅,一时便被他忘在脑后。
想起自己的疏忽,岳峥少不得有些心虚,他扶着宁蘅,让她重新在罗汉床沿儿上坐了,继而陪坐在她一旁,拢起了宁蘅的手。
“还是怨朕了?”
宁蘅闻言莞尔,乖巧地摇了摇头,“臣妾怨皇上做什么,不过是方才起得猛了些,有些晕而已。
皇上稍坐,臣妾去给您倒茶。”
她发觉自己对岳峥的情愫一日比一日淡,没由来地生了惶恐。
那是她从小到大最倾慕的男子,更是她孩子的父亲。
是他教会自己何为男女之情,又教会自己何为床第之欢。
她可以怨,可以恨,可以失望,可以憎恶……却独独不能像现在这样,有他没他都全无所谓,甚至连一点波澜都不起。
这样的变化,叫宁蘅措手不及,倘使那是她毫不在意的人……她又如何能生下他的孩子?
宁蘅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岳峥察觉出她神色里的不对,将掌心欲往外脱的一双柔荑握紧,蹙眉问:“怎么会头晕?贺云祺适才来过没?你身子可还好?”
他一连串的发问,反倒把宁蘅问得一怔。
宁蘅勉力露出平和一笑,生怕被岳峥瞧出破绽,低声解释:“都说是因为臣妾自己起得猛了,臣妾一切都好,皇上不必挂记……您不让臣妾走,那臣妾就唤小满去倒茶好了。”
言罢,宁蘅扬声唤了小满,云云吩咐一番,聆得阁外应答,方重新在岳峥身边坐了。
岳峥紧张地打量宁蘅,不甚放心地重新问道:“当真都好?若有什么不舒服的,立时告诉朕,可不许瞒着……你是双身子的人,就算不替自己思量,也要替朕的孩子,咱们的孩子思量,可省得?”
“省得。”
宁蘅温软而答,眉眼微弯,透出几分淡然的笑容,“皇上怎么今日得空过来看臣妾了?”
岳峥见宁蘅确无大碍,这才想起正事儿,“明日是冬至节,朕是想问你,奉天殿节宴你去不去?”
宁蘅一怔,反问岳峥,“节宴可以不去?”
岳峥哑声失笑,伸手在宁蘅鼻尖儿上一刮,“马上便是做娘的人了,说话倒这么孩子气,朕既然来问你,便是要你做主,想去就去,不想去当然就不必去。”
“唔……臣妾倒没什么想不想的,又不是没缺过,臣妾听皇上的。”
宁蘅不以为然地接口,却是一不小心,漏出了口风。
果然,岳峥脸色微变,似有不解,“你几时缺过冬至节宴了?即便是去年……”
岳峥忍不住顿了顿,年前的事虽是他误了宁蕙,可思及他自己已经杀了沈月棠,又打击了康氏一族,想也无愧于宁蘅,当即微微一笑,顺着话接了下去,“即便是去年,你也陪在朕的身边啊。”
宁蘅听了岳峥的质疑,方意识到自己一时说漏嘴,面儿上故作从容,摇了摇头,“臣妾顺口那么一说,并不是认真之语。
想来这么多年,臣妾都一直陪着皇上,那今年,臣妾也不该断了。
臣妾去。”
岳峥听了后文,便没再多想前面宁蘅的话,犹自欣愉一笑,拉着宁蘅的手又往紧捏了几分,“也好,那朕去嘱咐皇后,让御膳房单独为你制膳,再命贺云祺亲自验膳,免得出什么差错。”
宁蘅闻言,忍不住蹙眉,“别麻烦贺大人了,有验膳内侍便可。
难得冬至节,贺大人本已为了臣妾,明后三日均不能歇,冬至节晚上,再不许人家出宫,实在太苛刻了。”
“你倒是善心。”
岳峥嗤地轻笑,不过并未辩驳,“那按你说得办,反正明日你光应应景就好,趁夜凉下来之前,便回衷兰殿休息,朕让黄裕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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