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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蘅蹭地坐起身,不可置信地望着立夏,“你说什么?俞宝林怎么了?”
立夏明明是一路跑着来的,整张脸却都是紧张得发白,“回娘娘,俞宝林落水,没救过来,一尸两命,已经薨了。”
小满听了这话,也顾不得再去责备立夏,当即追问:“怎么好端端坠了水呢?眼下俞宝林人在何处?皇上呢?”
“俞宝林是落到了涵清塘里,救出来便移到了旁边的归月馆,眼下应当也在那儿。
皇帝闻讯便赶过去了,如今随行来的宫嫔皆在那一处,是陆美人打发了人支会我,叫我赶紧和咱们娘娘说一声。”
立夏言至此,忍不住一顿,看向宁蘅的眼神有些复杂。
“娘娘,这事儿……好像佟徽娥惹了嫌疑。”
宁蘅黛眉紧颦,下意识趿了绣花鞋,便要往外去似的。
立夏见状,忙拦住了宁蘅,“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儿?”
“咱们也去瞧瞧。”
宁蘅不多犹豫,说话间已是绕过了圆桌儿,顺着往水榭外头去。
她虽在漪芳园里避世躲清闲,可这一阵子,陆美人与佟徽娥也常来看她。
陆美人是知恩的,她起初在岳峥面前得脸,是因为宁蘅的帮忙,眼下宁蘅与皇帝闹了别扭,陆美人举凡得闲,便来陪宁蘅说话,生怕叫她觉得自己过河拆桥。
佟徽娥与宁蘅的来往更是频繁,她的圣宠稀零,平日自己也没什么事做,行宫再大、景色再美,逛得多了照样是无趣,因而佟徽娥便主动来与宁蘅做伴,说些宫嫔间无关紧要的事给宁蘅听,免得她避世久了,就彻底回不来了。
此时佟徽娥有事,不论真假,宁蘅都理应过问一声的。
立夏跟了两步,却是拽了宁蘅袖口,“娘娘别去,陆美人打发人来,便是让奴婢提醒娘娘,这事情有蹊跷,佟徽娥兴许是被冤枉的。”
宁蘅一愣,不满地轻斥:“糊涂,若她是冤枉的,本宫更该去看看,皇上一贯专听信小人,愈是真话愈不往心里去!”
立夏小满都是听出宁蘅口中的怨怼意味,谁都不敢贸然接下来,彼此对视一眼,仍是立夏开了口:“娘娘,若您去了管用,陆美人怎么会叫奴婢拦您?陆美人素来是个聪慧人,这个节骨眼上,您还是信她一信,等等也不迟。”
宁蘅闻言忍不住迟疑,半晌一叹,“也罢,那你且去探听着消息,等有了信儿再来回禀。”
立夏称是而去,宁蘅有了烦事,自然顾不上享乐,兀自回了屋子里,静候立夏回音。
果然,没用半个时辰,立夏便回来了,跟着她一道儿的还有久未谋面的黄裕。
宁蘅有些意外,一面吩咐人去备茶倒水,一面请了黄裕上座,“中贵人是稀客,您来了,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黄裕讪笑着同宁蘅一欠身,谢了座儿却并没有坐,“皇上跟前儿离不开人,奴婢传了口谕便走……”
宁蘅听说有谕旨,只好起了身,朝着黄裕裣衽拜了下去。
黄裕扬声抬首,一字不落地转达着岳峥的话,“皇上有旨,着宁贵妃查惩害俞宝林之人,卢才人、陆美人协理。”
“遵旨。”
宁蘅叩首,不动声色地盘算着岳峥的意味,待起了身,方试探地问黄裕:“周才人一向聪慧,怎么不叫周才人一道儿帮忙来?”
黄裕一笑,倒是答了实话,“皇上准备领周才人往南边再去一点,去猎鹰台熬鹰,这几日,兴许没工夫管这些事。”
宁蘅脸色微变,这是桩人命案子,牵涉的乃是岳峥的亲生骨肉,他倒还有心思领着宠妃去玩儿?
黄裕大抵是猜到了宁蘅的心思,不由替皇帝解释了一句,“娘娘别多心,皇上这么做,实则是觉得周才人有些嫌疑,故而特地引了她去,好叫娘娘放手去查……皇上说了,这宫里真正心思纯净唯有娘娘了,还请娘娘千万查个水落石出,万万不要徇私。”
宁蘅尚未理出头绪,不好贸然接黄裕的话,只能含糊地敷衍:“本宫省得了,有劳中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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