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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趁机转身就跑,叶之凉带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闻人钰来过凝江域数次,来回兜兜转转的,时而入水隐匿,时而又出水潜行,仗着路熟终于将叶之凉甩开了些。
虞劲烽松一口气,又追问道:“为什么,你快说,不然我无心拒敌!”
他心里隐隐希望是明染交代了温嘉秀什么,结果闻人钰的确是个老实人,在他一再追问下终于道:“将军说你和明小侯爷好像……好像……”
他不知如何措辞,只得照搬温嘉秀的原话:“好像有一腿,所以让我顾着你些。”
虞劲烽:“啊?”
不由得好生失望,心道难道我俩的不正常连目中无人只一门心思想打仗的温将军都看出来了,可他看出来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没有?忽听得远处一声鹰唳,一头黑鹰从西南方向扑下落在他肩头,虞劲烽将鹰爪脚环中的布条抽出看了,道:“易镡他们已经汇合一处等着我们。”
两人随着那小鹰直奔西南方向而去,待行出七八十里,前面一条十七八丈宽的河流,河面上搭建一处简易木桥,果然万年青和易镡等人在桥头等着二人汇合。
于此同时,虞劲烽听到身后不远处,有马蹄踏踏之声传来,连地皮都在跟着隐隐颤动,他心中一惊,暗道这次来的人可多得很,难道是寿城的驻守兵马终于追来了?
一个叶之凉也还有逃脱的机会,但若是寿城守将带兵前来,自己这点人手哪里经得起千军万马的挟裹。
他忙道:“你们快过桥!
阿钰,跟我拆桥!”
众人纷纷上桥往南岸撤去,闻人钰冲过来,两人合力拔起一根桥柱,木桥轰隆塌陷一截,随着两人将桥柱一根根拔出,木桥也一截截塌陷下去,待拔得十七八根,闻人钰气喘不止:“这桥柱埋得太深!”
虞劲烽道:“忍着些,拆到一半他们大军就过不来了!”
他话犹未落,身后又是轰隆一声,虞劲烽心道是有人帮我们拆桥呢,回头一看,不由得一惊,原来果然有人帮忙拆桥,却是叶之凉不知何时潜行到自己身后去,带着几个属下在有样学样,却把退到河南岸的桥给拆除,竟将自己和闻人钰困在了已经摇摇欲坠的断桥之上。
两人反应极快,飞身就要入水遁逃。
叶之凉反手一甩,数点金光闪过,闻人钰闷哼一声,背上大穴被钉了三枚梅花金针,一头扑在一根桥柱之上,动弹不得。
叶之凉冷笑道:“不给你点教训,你真不知我对你多好!”
虞劲烽惊怒交集:“你竟敢伤了他!”
叶之凉道:“我伤他怎么地,他好歹能造船,我就留他一命。
你却屁用都没有,我还准备宰了你呢!”
这货如此嚣张,虞劲烽闻言大怒:“你才没屁用!”
心道今天非跟你拼个你死我活不可,他横刀扑上势如猛虎,倒是把叶之凉吓了一跳,忙仗剑相迎。
两人瞬间交上手,刀来剑往之间,脚下断桥经不起如此折腾,终于轰然倒塌。
叶之凉也还罢了,虞劲烽却生怕闻人钰掉下水去,只得扑过去一把将他抄起来,结果后心一道风声倏然而至,他闷哼一声,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劈开了,劈成两半儿了,一瞬间疼得天愁地惨,尔后不由自主地直坠而下,眼前先是金星乱冒,接着一阵阵发黑,隐约似乎有人接住了自己,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声道:“哟,受伤了。”
那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凉薄,很熟悉很气人。
他却心中一松,拼着命将闻人钰搡出去:“先救他,你交代我……他不能出意外。”
叶之凉跟着从桥上坠下,轻飘飘伫立一根断木之上,见对方忽然来了援军,足有十七八个,分乘几只小船,均都一身黑衣,黑巾覆面,领头那人身材颀长气韵闲雅,云停岳峙端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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