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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呼吸,我拽住衣角,不停地对自己说没事,别怕。
随后缓慢移动到草棚边缘,探出头望向山坡下,山下巨大的枯枝与记忆完全吻合,可枯枝上本应挂着吴泉的尸体不见踪影。
稍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或许我没有杀人,可能是我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一定是这样的,我不可能杀人,不是我。
往后退了两步,脚下踩到奇怪的硬物,顶住鞋跟踩不平稳。
我移开脚,弯腰看去,土下露出些许红色,看起来有点像块红色的石头。
指尖轻轻拨开上面的泥土,石块显露,打磨光滑的红石嵌入金色花纹的金属框架,就样式看来估计是戒指之类的小物品。
物品主人的品位不敢恭维,怎么看怎么觉得恶俗,颇像炫耀富裕的粗的镶嵌红宝石的金戒指。
我笑了笑,正准备走,无意间瞅到金色花纹旁露出了另外的颜色,那种类似皮肤的色彩透出一股令人害怕的寒意。
我蹲在红石旁,挣扎许久,伸手抓住石头边缘向上提。
力气用的不大,埋在土下的物体体积也小,轻而易举地就顺着手臂的上抬来到我跟前。
挂在嘴角的笑容瞬间消散,惊恐占据了所有思维,扬手把手里的物体丢下山,拿出纸巾一遍遍地擦手。
我站起身,挪向草棚边,山坡下,丢下去的物体已滚落至某处看不见的地方。
我缓了口气,将挎包紧紧抱在怀中,闭上眼,努力地忘记方才所见。
吴泉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他,我只不过是在某个草棚里发现了一个也许是手指的东西,碰巧上面戴着一枚类似吴泉曾有的恶俗的金戒指的物品罢了。
何芸,别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不用紧张,你什么都没有做,这些与你无关,要忘记。
这是梦,醒来就好了。
突然传来的铃声打断了自我催眠,吓得一身冷汗,脚一颤,险些站不稳。
我睁开眼,挎包中的手机响个不停,来电显示上是于岑的名字。
“于医生,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我在后山,还没到疗养院。”
平静了下心情,我尽可能用正常语速说道。
电话接通,手机那端明显轻松了些:“你迟迟没到,我担心你找不到路,想打个电话问问,结果山里信号不好,老是打不通。”
“这么说来,我还真找不到绿岭疗养院,后山有疗养院么?”
我问。
“绿岭荒废很久了,知道的人不多。
我简单给你说下方位,有什么事见面再详谈。”
“荒废?那你……”
话虽没说完,于岑似乎已明白我想要问什么,她笑了:“以前的同事买了这块地,计划修一家新的疗养院,让我给点参考意见,今天过来商量事情的。
你先过来吧,一会儿再说。”
我默默记下于岑所指的路线,离开草棚,前去拆除中的旧疗养院。
绿岭疗养院位处后山相对偏僻的区域,在清静的后山属于更幽静的板块。
五层楼的疗养院地理位置倒是不错,视野也算开阔,装潢约莫能看出曾经的繁华,想来当初应该也有一番兴隆的鼎盛景象。
如今的疗养院,外部搭上了脚手架,围着绿色的安全网,为数不多的几名工人在旧楼忙碌。
拆了一半的楼房,往日的风光已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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