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帮助我走出了黑色的困境,温暖的如同母亲的存在一般。
“放心好了,我没有以前那么软弱,已经不需要依靠催眠来放松,也没再使用药物促进睡眠。”
我勉为其难地说了句不轻不重的敷衍话。
其实这两天所遇的人和事已导致精神压力陡增,出门放松心情的目的没达到不说,神经的紧张程度还在持续增加。
于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脸色不太好,要多注意休息。”
上午,王璐来找我,向我介绍了与她同路旅行的友人。
见到林彤,我笑了笑,一如初次见面,早上的一切对王璐只字未提。
许多事当管则管,不该过问的转身忘掉就行。
林彤问我是否去过后山索道,乘坐缆车欣赏后山景色很是惬意。
我摇摇头,昨天去后山时间很短,因为某些有的没的的事情折腾得够呛。
林彤顿时开心地笑了:“那我们今天去后山吧,乘缆车上山,然后走下来,当作锻炼身体。
单程索道的话,半天时间还算充足。
晚些时候就在后山小店点几个特色菜,饱餐一顿。”
排队等缆车上山时,又遇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可这一次,没有半点相逢喜悦之情。
我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迟迟不到缆车前。
直到对方走远,这才去重新排队。
缆车体积不大,是那种乘坐两人的小空间简易缆车。
林彤吵吵闹闹的先走,我和王璐则乘坐后一辆。
缆车向上滑行,越升越高。
王璐静静地问道:“刚才那人是蒋凌吧,你弟的女朋友。”
“李砂才不是我弟,只不过是继父的儿子罢了。
况且母亲都已经不在了,哪来什么继父不继父的说法。”
我偏头望着缆车下越来越远的树林。
缆车滑过一个山头,视线变得更加广阔,心情也豁然开朗。
晚饭前,手机难得有信号,突然铃声大振,我看了一眼号码,走到小店外接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蒋凌的声音:“接个电话慢成这样,你打算要我等多久?”
我压低音量:“这个月的钱早就给你们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钱是给过了没错,可我从不记得有连钱和恐吓信一起出现的规矩。”
电话那端的声音听起来极度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