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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煊送走医生后打电话找路新帮忙,他得回家熬雪梨汁,那医院的李逸初也只有交给路新才能让他放心些。
路新一听说李逸初住院,晚饭吃到一半扔了筷子就赶往医院。
梁煊向路新简短交待了几句就匆匆走了。
路新在病床旁看着昏睡的李逸初,想起几年前李逸初也这样病过一回,那时候他心急如焚,生怕李逸初烧死了。
可现在他却没有那时候的焦急,或许是因为他知道梁煊在李逸初心里的重要性,李逸初只是随便病病,他可舍不得让梁煊心急。
路新听李逸初讲过他和梁煊的事,听过之后,路新曾经关于同性恋的所有猜测和看法都消失了。
他不知道别人是否也像他俩这样曲折,可他觉得,这样两个依附而生的人,是不是同性,一点儿都不重要。
许多忠贞不移的爱情故事随着时间的流逝都变成遥远的传说留存在历史中,现代人为了门当户对,为了不做剩男剩女,为了完成父母心愿等等理由和一个人组成家庭,成为大千世界里最平凡不过的人。
大家忙于走入社会认同的轨道,至于身边人是谁,并不十分要紧。
正是如此,他们的坚持和纯粹才显得尤为可贵。
世上没有几个人敢于去抗争整个社会,敢于付出却不计较回报。
路新照看了一个多小时,梁煊就提着保温盒回到医院。
李逸初半醒,梁煊将他扶起来半坐,然后打开保温盒一勺勺喂他喝雪梨汁。
李逸初打起精神看路新:“我像不像皇帝?”
路新:“岂止是皇帝,简直是太后娘娘,你赶紧好起来,不然梁煊这个顾命大臣又要照顾你又要回去做饭,分身乏术啊。”
梁煊斜眼看他:“顾命大臣?”
路新贱笑:“一般顾命大臣和年轻的小太后都有一腿,电视里都这么演。”
李逸初一口雪梨汁笑喷出来。
梁煊也笑着去擦他嘴角。
路新在一旁道:“要不这样,逸初住院这几天,我让小南每天炖一锅雪梨汁,我下了班给送过来。
免得梁煊需要来回跑,我看你人走了心还在医院,开车都危险。”
梁煊听他这么说十分感激,但是客套的话说起来显得生分,他起身拍路新的肩膀:“兄弟,大恩不言谢。”
李逸初喝完又开始挂点滴,整个人又晕乎过去了。
梁煊小心地摆放他的手臂,弯着腰给他压被角。
路新见李逸初一睡过去,梁煊脸上就恢复凝重表情,宽慰他道:“你别太担心了,逸初身体恢复能力很强的。”
梁煊在床尾坐下,看着路新道:“他以前……经常生病吗?”
路新摇头:“没有,我跟他认识这么久,就大病过一次,平时偶尔才感个冒什么的。”
路新说的大病梁煊知道,那次他们擦肩而过,梁煊嘴边苦笑,用手指捏了捏被子下面李逸初的脚踝。
路新:“你不用自责,逸初做事有他的原则,既然是他自己选的路,他就没打算找任何人来补偿他。”
梁煊:“道理我都懂,只是心态的转变需要时间。
你看,他病一次我就方寸大乱,过去那些让他吃尽苦头的事,就算他忘了,我却总是把它想象的极近黑暗。
路新,你们在厦门的生活,能讲给我听听吗?”
路新扬起脑袋回忆,徐徐开口:“我和逸初是从新员工培训认识……”
窗外落叶飘零,病房内李逸初静静安睡,梁煊和路新坐在病床边小声交谈。
梁煊跟着路新的话语回到厦门,走在李逸初的身边,看他如何做实习生,如何做完第一个项目,如何寻找出租房,如何与同事庆功……
明月初上,梁煊送路新出了病房。
李逸初动了动身体,梁煊低头吻他:“睡吧。”
李逸初这一病就没法上班了,梁煊给两人都请了假,专心在医院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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