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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注定不会属于她的出道位,还是她拼尽全力也拿不到的资源?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不是那一百个人里面最漂亮的,也不是最优秀的,她只是一个不能被标记的Beta,这个世界没有她的位置。
就算没有李衾,也会有张衾赵衾将她推入深渊,她渴望成名的欲望就写在脸上,谁都看得见,她们会说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她也辩解不了,就像她曾经无数次跟李衾解释的那样,没人会信的,这就是事实,残酷的,杀人不见血的。
头发已经半干,吹风机的鸣声停了,也让沈岸香的思绪戛然而止,她抬头,茫然的看着侧身单膝跪在床边为她理顺头发的人。
这个人是金枝玉叶,跟她天壤之别,以前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条肮脏的流浪狗,会毫不留情抬脚往她身上踹,会骂她下贱。
以前的李衾暴躁、狠戾、狂妄,情绪全部呈现在脸上,而现在,她读不懂这个人的眼神了,温和中又冷漠,让人猜不透,哪怕在笑,也让人觉得有距离感。
偶尔闲聊时,肖含跟她说李衾看似随和,没架子,但其实很难接近,这样的人不会与谁交心。
肖含还说,SA会在某个阶段性情大变,成为更强的掠食者。
她不确定李衾是不是到了这个阶段,但可以肯定李衾真的变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别人或许没感觉,可她太清楚了,以前的李衾别说关心她,就是见到都会对她拳打脚踢。
李衾将护发精油倒在手上,然后细心的为沈岸香梳理发丝。
大概是因为自身信息素的关系,原身一直都喜欢玫瑰香的东西,这个爱好李衾来之后也没有刻意改变,日常用到的大部分东西都带有玫瑰的标识或者香味,连精油也不例外。
抹上精油再吹干,发丝就很亮,也更柔顺,李衾喜欢沈岸香的头发,转身时带动的发梢就如撩拨她心尖,明明连温度都不曾留下,可她的心境却不能平静了。
指尖沿着沈岸香的脸部轮廓一路向下,蹭过眼尾,脸颊,鼻尖,唇珠,最后停在下巴处,捏着轻轻抬起,迫使她跟自己对视。
她在这双心灵的窗户中看到了很多东西,有和以往一样的,也有不同的,试图躲藏在慌张无措下的那抹羞怯,她捕捉到了。
指腹蹭着沈岸香娇嫩细腻的肌肤,她轻笑出声:“不怕我了?”
她一笑,眼底的冷漠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明是轻浮的调侃,落在耳朵里就好像调情似的,沈岸香莫名脸烫,大着胆子推掉李衾的手。
李衾也不在意,她一下又一下慢慢地捋着沈岸香的头发,时不时还碰一下她的耳朵,捏一下耳垂。
耳朵是沈岸香最敏感的部位,碰到就觉得痒,她想躲开,却被李衾按住肩膀。
“为什么不听话?要伤害自己。”
李衾抓起沈岸香的右手,让她看那两道被冲得发白的伤口,怎么看都不像是不小心,李衾要她的一个解释,不然这事今晚过不去。
沈岸香下意识就要否认,可对上李衾的视线,她又退缩了,她咬住下唇,选择沉默,同时也做好了李衾会大发雷霆的准备。
她不愿意说,李衾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总不能强逼着她开口,那说出来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其实原因她大致能猜到,但她还是想听沈岸香亲口说,这是有效沟通的第一步,如果以后都靠她来猜,她们之间的矛盾就永远都不能消除。
“心里难受可以通过别的途径发泄,但身体是自己的,不疼?调理了这几天,气色好不容易好点了,是让你这么作贱自己的?你自己不在意,我的关心你也可以当作虚情假意,可糯糯果果呢,你想过她们没有?她们才多大点,你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让糯糯果果以后怎么办,你就真那么放心把她们留给我一个人吗?”
话已经说出口,即使知道难听也收不回来,她就是太生气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拿身体开玩笑,她还不知道沈岸香有自虐的癖好。
沈岸香也憋不住心中的怨气,脱口而出:“李衾,你说这话真可笑,我变成这样全拜你所赐,打我的人是你,糟践我的人也是你,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用过现在这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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