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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峻被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生生地疼,顿时就失去了理智,埋藏在心里多年的话全都不管不顾地吼了出来,横竖在这样一个乱世,他什么都失去了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再像以前那般窝囊,指不定什么时候被人扔出去当替死鬼了。
明明他才是老大,凭什么要让自己的弟弟骑到头上去?
兄弟两人之间的争吵,瞬间带动了所有人的情绪,眨眼之间,屋子里就吵得一团热闹,躲在屋顶上看好戏的阮青和荣翼,也看得很是热闹。
“怎么样?我就说会有好戏看么,这一大家子,全都是自私自利的典范,瞧这吵得一片热闹的,真有趣。
对付他们这样的,直接杀了太吃亏,咱们得让他们活得生不如死,那才够本。”
阮青平时才懒得跟人斗心机,这回若非是被人气得够狠,完全有可能狠揍一顿了事。
谁让他们胆大包天地敢动荣翼呢!
“你想怎么做?”
此时此刻,荣翼心里几乎是完全没有了半点被亲人算计的阴霾,说话的时候,反倒带着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柔和许多,全然不似以往那般活得心事重重的。
“你猜?”
阮青俏皮地歪了歪脑袋,一副“你明明已经想到了,干嘛还非要我说”
的小嚣张,唇角上扬着一个冷冷清清的弧度,看起来明明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看在荣翼眼里,却是意外的勾人,让他忍不住就想吻住这一抹笑弧。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两人躲在屋顶的小平台上,吻得如火如荼,分开时,两人早已是气喘吁吁,阮青的眼睛,毫得简直就有些吓人了,还忍不住勾起舌头,在自己水润的唇上舔了一圈,“味道真好。”
这毫不羞涩的赞美,让荣翼的眼神更暗了一分,几乎忍不住想要把阮青当场办了,却又生生忍住,他可不希望,在看得到听得到荣家这些恶心人的环境里,与他的爱人走到最神圣的一步,这对他们的感情,简直就是一种侮辱,不能更恶心了。
“他们不是在做着夺取金洲安全基地的美梦么?虽然我们明白,那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他们自己却是没有自知之明的,我想……我们可以寄封匿名信给蒋青林,至于后面还会发生些什么,那就跟咱们没有关系了。”
荣翼了解荣峥,这个男人的野心极大,也确实有挺大的本事,他们既然敢做那样的美梦,那必然早已在暗中布下了局,只要蒋青林那边一有动静,荣家也必然能得到消息。
荣翼冷冷一笑,说道:“他们毕竟与我有着血缘关系,我做不到亲手杀了他们报仇,但是,这一次能不能逃出生天,就看他们如何选择了,当然,还得看他们运气如何。”
是死是活,荣翼都希望,这是他最后一次与荣家打交道,有这样的亲人,他宁可自己是个孤儿,至少这样,他不必一直背负着母亲被逼死的沉重悲痛,也不必一直背负着荣这个姓氏。
“嗯,这样挺好,那咱们找个地方写封信,趁早给蒋青林送去?”
收拾荣家人,自然是越早越好,晚一刻对自己而言都是一种恶心啊!
接下来阮青和荣翼如何写信送信,别人不得而知,但是,第二天,金洲安全基地里就开始隐约传出一些关于荣家阴谋的传闻,荣家人自然都听到了风声,也猜到了极有可能是阮青和荣翼的手笔,但他们历时大半年布下的局,说放弃就放弃,他们根本舍不下。
如此一番犹豫,等他们察觉到情况失控时,再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唉呀,你们不知道,荣家人可是狡猾得很,等瞿照那傻货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逃出安全基地去了,呿,真他娘的没用,明明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居然还能被他们逃了,你说瞿照这货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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