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坤接着吩咐侍女换上大碗,她搬着坛子将四个大碗注满,豪气干云的说道:“两位先生,文杰,我今日万分高兴,来来,今日咱们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我先干为敬。”
说着,她端起大海碗,仰脖痛饮,片刻之间,已将一碗酒汩汩饮尽。
崔博陵被她的豪气感染,也端起大碗学她的样子仰头痛饮。
崔博陵大声赞道:“好酒,好酒!”
这时,几名侍女将红亮肥嫩的烤鸡和喷香诱人的依次摆了上来。
陈梓坤心情极好,爽快的指着烤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都别拘束,放开了吃喝。
吃吃!”
崔博陵举着象牙筷子点着盘中的烤鸡,陈梓坤笑着说道:“这么吃不得力,你看我的。”
说完,她撸起袖子,在旁边的铜盆里净了净手,然后扯着两只鸡腿用力一撕,熟练的扯掉一只鸡腿。
旁边的侍女内侍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乐山乐水张着嘴巴,半天才反应过来。
崔博陵怔了一下,朗声大笑道:“好,痛快。
我也来一块。”
说完他也学着梓坤用力一扯,撕下一大块肉。
至于文杰她是早就适应了这样的风气,跟着照做了一遍。
四人中只有萧舜钦没动筷,一旁的侍女忙有眼色的上前用刀为他切肉。
陈梓坤猛然想起了什么,自责的说道:“我竟然忘了先生正在斋戒,该罚该罚。”
接着她连忙吩咐陈光下去准备素菜。
这一次宴席也算是宾主尽欢,崔博陵满脸红光,连连举杯。
他和陈梓坤都是海量之人,两人这一通烤肉烈酒,快意深谈,将崔博陵心中的一丝疑虑也打消了。
萧舜钦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两人高谈阔论,文杰在旁边陪着饮着清淡的果酒。
此后的几天里,三人常聚在一起商讨大事。
主要是崔博陵定策,萧舜钦偶尔提一些建议。
陈梓坤早命人飞马传报父母自己的大致归期。
陈信接到信后,又开始在屋里转悠,嘴里不住的骂道:“这个小白眼狼,出去这么久连封信都不写,我白疼她了。”
文丹溪在一旁笑道:“从昨晚到现在你都骂了多少回了。”
陈信重重地哼了一声,突然又问道:“丹溪,你知不知道她这次带回了多少人?”
文丹溪无奈的答道:“我哪里知道。”
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正色说道:“对了,梓坤这次带回来的贤才你一定要隆重的接待。
要彰显咱们陈国的敬才爱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