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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踌躇了一会儿,粗糙的大掌慢慢的罩了上去,先是轻揉抚摩,然后是力度适中的揉搓、挤压。
文丹溪面色潮红,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颤栗着,她嘴里喃喃骂道:“二信,你是个坏蛋。”
陈信嘻嘻笑着,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他越来越上瘾,脑子像突然开了窍一般,他隐隐的觉得似有一把刀劈开了他那混沌的脑壳,有一道新鲜的光亮照射进来。
他顿然大悟,连前夜挑灯夜战钻研的《兵法》此时也记起了大半。
他弯着眉毛对文丹溪说道:“丹溪,我开始用第五招了,叫‘雪峰撷梅’。
可以吗?”
文丹溪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陈信低低一笑,不再犹豫,低头咬住了峰顶上那颗俏然挺立的蓓蕾,无限贪婪的吮吸着。
一股酥麻的快感像电一般穿过她的身体。
文丹溪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肢,急促的呻吟一声。
她这会儿才理解二信说的“雪峰撷梅”
的真正含意,心中不由得赞叹古人的含蓄。
他的唇很快又含住了另一颗,深深地细细地吮吸着,还时不时咂咂嘴像是在口味着世间罕有的美味一般。
文丹溪已经倦极,干脆不再理会他,任他为所欲为。
陈信见文丹溪不反对,胆子愈发大了。
他像一个刚发现了新地方的探索者一样,孜孜不倦的研究探索着新领地,对于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好奇。
尤其是那个给了他极大快乐的神秘地带,他更是怀着一股朝圣者的虔诚。
他每进行一处都会先报下名称:“丹溪,这是《鸳鸯秘谱》的第十谱‘芳草探幽’。”
他的话音一落,文丹溪就觉得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自己下面的幽丛,它青涩而又急切的摸索着。
文丹溪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痉挛了一下。
不多一会儿,幽丛中已是流水淙淙,一波接一波的愉悦袭击着她。
陈信粗重的喘息着,用压抑着兴奋的沙哑声音报道:“最后三谱是‘蛇过花丛、花心轻拆、露滴牡丹’,丹溪,我要开始了,可以吗?”
文丹溪睁开朦胧的星眼看着他,身体不由的收缩了一下,那种被贯穿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失。
她无奈的说道:“二信,改日吧,我好累。
来,躺下来睡觉。”
陈信一脸的失落,他委屈的嘟着嘴,指指自己身下那条昂然挺立的“粗蛇,无辜的说道:“它又醒了怎么办?”
文丹溪抚额,怪不得她前世的闺蜜曾说过,处男很可怕,尤其是兽性刚萌发的处男最可怕。
陈信这是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精力,一朝喷发,便如黄河决堤一样,锐不可当。
陈信看她一脸为难,不禁又想到秘谱上说的,女子第一次会疼痛。
他们的第一次就像用凿子凿山洞一样开始很难,等凿通以后就顺畅了,可以来回“进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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