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打最开始就被固定了的审美模式,亦或者他的身体早已被驯化,非要被暴力的凿开,才能在痛苦的欢愉中获得激烈快感,这是无法被代替的,那些主动凑上来的男男女女们只配与他玩一些缠绵悱恻的爱情游戏,却没有一个真正令他满足。
不用上床,光是看一眼就知道不合适。
“是。”
许念答的很快,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果然,这种傲慢的态度激起了男人不悦。
在陆文州责备的目光中,许念满不在乎的耸了下肩膀,“何必自欺欺人,大哥,你心里清楚,陆家这些年的荣华富贵都是从谁的手里偷来的。”
对于许念知道真相这件事,陆文州没有半点惊讶,当年三太爷能将那样一大笔钱留给一个外姓,而许念欣然接受,就说明他已经知晓全部。
“我以为你拿了钱就算是两清。”
陆文州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失望。
这让许念觉得难以接受,他有什么资格对自己表露出失望?难道他就是不加害者之一?
“你告诉我怎么两清?”
许念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从床上弹起,上一代的恩怨永远都是他心中无法触碰的刺,“三代人,四条人命!
你告诉我怎么两清?我有什么资格去替他们两清!”
“所以你打算让陆家所有人都去陪葬?”
陆文州讥讽的看他,嘴角一扬,“我呢?你是不是也想要我死?”
一瞬间,许念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决裁者,冷漠、强势,带着一股子睥睨众生的威严。
他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嘴唇哆嗦,他觉着自己心悸得厉害。
显然对方并不打算善罢甘休,步步紧逼,直到完全将许念钉到了床上,毫无还手之力。
二人四目相对,陆文州俯视着那张苍白惊慌的面孔,毫不留情给予对方致命一击:“你说句话,我把命还你!”
许念满心悲怆,不等作出反应,整个人都被一股干燥温暖的气息笼罩,距离太近,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打在自己脸上的炙热鼻息,强大的压迫伴随着熟悉的触碰,令他必须全力以对才不至于让身体发出颤抖。
自己是为什么来的?
对了,他来此只是想问那人一句,“离开故土,你可曾后悔?”
好在对方没有下一步动作,很快从他的身体上撤离,径自来到窗前,望着脚下的车水马龙,陆文州双手插兜,深吸一口气,平静道:“你的妻子很漂亮,女儿也很乖,不用向我示威,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
停了很久,背后都没有任何回应,直到耳边传来一声怒气冲天的摔门,他才苦笑着将口袋里被捏得变形的钱夹掏出。
颤抖着翻开,注视卡槽里的那张照片,他的目光变得柔软而深沉,缓缓地,低头吻了上去。
那是十八岁的许念,站在老宅的柳树下,笑容明亮干净,眼底没有半点阴霾。
那一年他刚爬上他的床,他发过誓要把他当宝贝一样疼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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