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也没什么,隔代遗传再正常不过。
左右都是一家人,就连亲子鉴定也省了。
奈何人都有劣根性,特别是在八卦他人隐私这件事上,恨不能个个化身侦探,把旁人的家世丑闻扒个底朝天,然后再像蒲公英散种似的吹得到处都是。
谣言多了,也就无人在意真相是什么。
都只是在满足自己那阴暗见不得光的窥探欲罢了。
所以事实是,陆文州的父母恩爱得很,而老爷子对儿媳的“别有用心”
并非是什么肮脏龌龊的不伦之情,只是一厢情愿的弥补。
至于为什么是一厢情愿?
在陆文州十一二岁时,曾偷听到母亲这样说过,“爸不是在看我,他是从我脸上找别人的影子。”
——书瑞。
就是这个陌生的名字。
让陆文州那个振兴了整个家族,无所不能到犹如天神般的祖父,默默放在心里,记挂了大半辈子。
他不知道,在许多许多年前,他的祖父为了这个人险些就要抛家弃子,去赴那一场空。
他知道的是,这个叫书瑞的人与许念有着同样的面庞,温柔、明媚,笑起来如同三月朝阳,能将一切冰雪消融。
“你爸要是还活着,不知会不会后悔将母子俩带回来。”
四个人,两张面孔,如同一场轮回。
这一刻,陆文州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高高的房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我爹用他换了当家的位置,我爷想在他身上寄托念想,他们加起来都不如您狠,您是要把他拽到这漩涡里,说是补偿,却要让他这辈子都活不舒坦!”
此话当真戳心戳肺,老太爷目中一痛,当即就要开口骂,听陆文州稳稳的继续道:“可我在这儿,阿念就是阿念,不是棋子,更不是为了弥补过去找的借口,只要我陆文州还有一口气,那他就只是许念,谁也不能把他变成旁人。”
气氛瞬间凝重,停了很久,老太爷才不忍的问道:“不怕他知道身世后会恨你?”
陆文州惨然一笑,摇了摇头,“想不了那么远,眼下我心里有他,他也知道我心里有他,这行了。”
老太爷听后蓦然笑了起来,“你们这爷仨啊,一个赛一个的痴情种!”
陆文州扶着桌角起身,脚步站稳,背脊笔直,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树,向对方一咧嘴,“不好意思,招您嫉妒了。”
老太爷一棍子丢过去,没打中,正丢在人脚下,瞪着陆文州骂:“我嫉妒个屁!
一群蠢货!”
陆文州弯腰将拐杖捡起,嬉皮笑脸地递过去,“我们是蠢货,您不蠢,这两年经济不景气,那些个鸟儿啊鱼儿啊的,您要不就甭买了?”
“还管到我头上了!”
老太爷将刚捡回来的拐杖一丢,岂料对方早有准备,赶在被砸中前一溜烟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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