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下来,尽力克制着那种汹涌的感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见妻子没有了力气,谢承才重新将她抱在身下,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睫上:“这次我来。”
喝醉了又有些困的江鸾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几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谢承就笑,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温和的很,但另一边显然没有那么温和,甚至逼得女子流下泪珠,江鸾有些委屈的想要咬他的肩膀:“郎君,你欺负我。”
谢承太阳穴轻轻点了点头,大手继续安抚她,语气愈发温和起来:“没有欺负,夫人不是很舒适吗?”
她哪里舒服了……
江鸾酒意稍稍清明了些,她觉得这人是在强词夺理,刚想挣扎却被他堵住唇瓣,想要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任由他“欺负”
。
门外的人听得也是目红耳赤,公子跟少夫人虽然成亲有一年了,但还是跟新婚的时候一样恩爱。
侍琴看着手中端着的醒酒汤,试探性的看了张妈妈一眼:“张妈妈,这醒酒汤还要送进去吗?”
“先温着吧,晚些再送进去。”
张妈妈略一思索,开口道。
侍琴点头:“那奴婢先拿去温着。”
屋内的动静持续到后半夜,喝醉了之后又经历一场欢好,江鸾累得没有一丝力气,谢承抱着妻子沐了个浴,再喂她喝了醒酒汤,然后揽着她歇下。
江鸾再次醒来是被外面的暖阳刺醒的,她揉了揉自己的眼,昨晚的记忆慢慢的在脑海呈现,她们本来是准备一边下棋一边喝梅花酒,最后却变成了……
而且她因为喝了两杯梅花酒,就轻而易举的被他给蛊惑了,不仅身子情动了,连心都不受控制的动了动,所以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想到昨夜的场景,江鸾就有些懊恼,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
听到动静,正在偏房处理公文的谢承缓步走进来:“夫人这是怎么了?”
江鸾没想到他还在,又想到今日是休沐日,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谢承看出她是不想说,便在床边上坐下来,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郎君在趁人之危。”
江鸾抿了抿唇,温柔的嗓音带着娇嗔。
谢承微微挑了挑眉,把玩着她柔软的指尖:“我何时趁人之危了难道夫妻欢好也叫趁人之危,这我就不认同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郎君都有理。”
江鸾被她噎了一下,昨夜他就是说了一堆才导致她意乱情迷,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见妻子是真得有些生气,谢承正色,扶她坐了起来,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安抚的吻:“是我的错,今日子承休沐,我陪夫人去珠宝斋”
金银首饰谢国公府都不缺,但妻子好像也喜欢逛京城的珠宝斋跟绣坊,是以谢承才有这么一问。
江鸾又朝窗外看了一眼,幸好现在还不是太晚,她轻声道:“不用夫人陪,五妹妹不久就要出阁了,妾身今日要与她去珠宝斋看首饰。”
这是谢紫妍跟江鸾约好的,她还险些忘了。
第一次被嫌弃的谢大人:“……”
他就这么不遭妻子待见……
谢承提了一口气,再次看了妻子一眼,伸手搂住妻子的腰:“那我服侍夫人起身。”
温柔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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