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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喜笑颜开,不过出于童年时代的友谊,他还是准备再多说一句:“我说鲍伯,我是不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在玩什么把戏。
不过如果我是你,我才不会把妹妹嫁给一个和寡妇有龌龊的男人。
他明明亲眼见到这女人和这么多男人瓜葛,还愿意送花,你妹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绝对斗不过。
这种男人就算拱手让出去,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作者有话要说:艾伦表示不寂寞,可她需要点不一样的刺激,接下去就撒狗血了,桑顿先生和梅要有点飞越了
☆、第十三桩丑闻
纽兰在一周后的某天匆匆敲响了韦兰家的门,开门的安妮对他已经很熟悉了,但见这位未来的小姐夫婿满脸急切的样子,她只能很遗憾地告诉他梅小姐恰好出门了。
“您来访没有提前写信告诉小姐吗?”
安妮很奇怪地问道,因为这对未婚夫妻总是按部就班、固定时间见面,如果有可预料的意外事件,也会提前通知对方,两年来她从未见过阿切尔先生不请自来的情况。
纽兰的脸有些尴尬,恰在此时玛丽从楼上走下来,她意外地看着风尘仆仆且形容焦躁的纽兰,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然后和颜悦色地招呼道:“纽兰,你找梅有什么急事吗?真不巧,她和姨妈出门了。”
纽兰看到有这么一位做主的人在很是高兴,他这才跨进门来,摘下帽子,很是熟络地坐进会客用的沙发里:“很抱歉没有通知你们突然前来,我只是想告诉梅我在斯库特克里夫有紧急的公事要处理。”
他掏出了怀表:“是三点的火车,还有两个小时,时间很紧。”
玛丽直觉上有些不可置信:“可是后天就是韦兰家的游园会,梅应该已经邀请你一起出席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一定要去的?”
纽兰一滞,突然觉得这位来自英国的表姐很难对付,相对来说梅则要顺从乖巧得多,她从未对他的去向追根究底过,每次不过是例行叮嘱他注意安全早日归来。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是公事,”
纽兰的回答有些苍白无力:“委托人很急,律师行指名要我去,我只能对梅说抱歉了,回来我会亲自和她赔礼。”
玛丽已经看出端倪来了,她冷漠地回答道:“我不能代替梅左右她的决定,但是你说的每字每句我都会如实转告她。
既然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赶火车了。”
玛丽的态度让纽兰感到心虚,可他说服自己以往因公紧急出差的机会也不在少数,就这么一次……一次应该没什么要紧的。
但是实际他离开的时候颇有落荒而逃之嫌。
晚间韦兰夫人住到了后天要举办活动的郊外别墅,监督活动筹备工作,大宅里只有梅、玛丽和鲍伯在灯下对坐。
玛丽正在写信,已经落笔不停地整整写了两页纸,当她在信末署名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话要说。
她纠结良久要不要重写一张更简洁的,最终还是将信仔仔细细叠起来,写上了地址和马修·克劳利收,盖上火漆,又交给安妮,让她明天代自己寄出去。
而现在让玛丽烦恼的另有其事。
玛丽抬起头,对着掩
在报纸背后的鲍伯问道:“鲍伯,最近斯库特克里夫有什么新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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