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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若早知今日,自然不会有当初,都怪我当初瞎了眼,才看上司马相如这种人人。
今日休夫便是我为我当初所做出的错误的决定付出的代价。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我卓文君就是错看良人,遇人不淑罢了。
为何公主身为女子,不肯设身处地的为我想想,难道普天之下,只能有男子休妻吗?为何不能有女子休夫?”
卓文君从来都是大胆的,大胆的她,私奔司马相如;大胆的她,与司马相如当炉卖酒;大胆的她,今日勇敢休夫。
刘秀凝依旧还是那副表情,依旧还用带着十分不快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卓文君。
“身为女子自然应该有女子的仪态,你以为普天之下女子都是你这般不堪吗?”
陈阿娇听着刘秀凝的话,又想到之前刘秀凝因为驸马的事情的种种表现,就知道卓文君定然是劝服不了她。
有些女子从来都只知道为难女人,不去问问根源在什么地方。
遇到男子养外室,她们就会想定是正室不够温柔,不够贤惠,才导致男子养外室,可是事实上多半都是男子喜新厌旧罢了。
“公主,我……”
“文君你无需再说,这乃是你与司马相如的私事,你愿意休夫便休夫,与旁人何干?”
陈阿娇冷笑了一番,便命沁荷给她斟茶。
而她这一番话说完,刘秀凝便是一怒,本来她是跪坐在地上的,一下子便站起了身子,冲着陈阿娇便训斥道:“阿娇,你刚才说什么话,你的意思是本宫在多管闲事吗?”
刘秀凝越想越火大。
“姑姑你为何会这么想,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这本来便是卓文君家事,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我都无权干涉便是。
再说你方才说大汉没有女子休夫之事,姑姑这话怕是说的不对吧。”
陈阿娇坐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水。
之后便扫了一眼司马相如,此时的司马相如倒是十分的镇定,一直保持着君子风度。
平心而论,司马相如这样的男子,看着还算是养眼,只是为人作风实在是让人所不耻。
果然是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
“如何不对,阿娇难道我大汉还有敢于休夫的女子吗?除了这卓文君?”
刘秀凝自然不相信大汉会有这样的女子,毕竟不管怎么说大汉也是以男子为尊,从未出现有女子休夫之事。
陈阿娇笑了笑,言说道:“怎么没有了,而且舅父都不反对女子休夫,为何姑姑就这般执着。
舅父贵为我大汉天子,都支持女子休夫,姑姑却一直反对,难道是对舅父的不满吗?”
一下子这么一大帽子扣下来,打的刘秀凝措手不及,便道:“陈阿娇你胡说什么,本宫什么时候对陛下不满了?陛下什么时候支持女子休夫了?”
此时的刘秀凝觉得陈阿娇现在就是在信口雌黄,她已经站起身子,俯视着陈阿娇,一脸的怒容。
陈阿娇却只是淡淡一笑:“姑姑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呢?阿娇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姑姑可是知晓王夫人。”
陈阿娇提到王娡的时候,刘秀凝当即便傻眼了。
其实王娡以前嫁过人在宫里早就不是秘密了,而且刘秀凝还听说过,据说王娡还与人还生过一个女儿,当然这些都是传言,不过王娡嫁过人倒是真的。
“这……”
“姑姑,阿娇知晓当时藏儿(王娡的亲娘)将王夫人送入东宫之时,当时王夫人的夫君还是不同意,王夫人不是将他给休了吗?而舅父依旧不计前嫌对王夫人宠爱有加,现在王夫人更是为舅父生下了一男三女,难道舅父这不是在支持女子休夫吗?若舅父不支持,她又怎么会成为夫人,又怎么会得到舅父的恩宠呢?姑姑你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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