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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他的火气嗞溜一下窜了起来,郁闷地对着他们吼,“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德国国防军eisenhundkampanie的库里斯.巴特曼上尉。”
听门卫回答得这么利索,他火更大,“知道我是谁,还囚禁我?”
“我们没有囚禁您。
只不过,这里是党卫军的一级机密部,按照规定,不管出入都需要指令。
登记册上只有邀请您进来的命令,却没有同意您离开的,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您谅解。”
“谅你妈的解!”
库里斯一听,顿时脑门上冒烟,“是哪个混蛋邀请我进来的?”
“抱歉,这也是机密,我们无权告知。”
库里斯怒火横生,把手指捏得噼啪作响,可又无可奈何。
他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一脚踹开旁边的垃圾桶,心里头就跟吃了炸药似的,怒火冲天,止都止不住。
将眉头拧成了个川字,他心浮气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暗忖,党卫军的人到底在搞什么?
时间滴滴答答地又走过了大半圈,他走到窗前,推开玻璃窗,认真地考虑起是否能从这里跳出去脱身。
这时,外面传来了动静,来的人大概官位不小,一路上,传来了士兵们铿锵有力的问候,嗨希特勒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
库里斯双手抱胸靠在窗台上,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将他堂堂一位国防军的上尉软禁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柄一转,那人跨了进来。
看见来人,库里斯不由眯起了一双绿眸,道,“是你。”
科萨韦尔反手将门关上,大步走了进来,他伸出手,不紧不慢地道,“很高兴你还记得我,巴特曼上尉。
别来无恙?”
库里斯敷衍地在他手上一握,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对方的衣领,上面的那两片橡叶令他一怔,似笑非笑地扯动了下嘴角,“恭喜你,连跳三级。”
“谢谢。”
库里斯等了个通宵,实在没心思再和他谈笑风生,几句面子上的话一说,便切入主题,“那么,请问准将先生,将我‘邀请’到这,到底有何指教?”
他故意用强调的语气重读了邀请两个字,科萨韦尔忽视他的嘲讽,浅浅微笑,“因为唐颐。”
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坦然地和自己谈起那个中国姑娘,库里斯不由一怔,沉下声音,道,“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放手,我接手。
从此,你和她没有交集。”
闻言,库里斯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对阴冷的绿眼珠子一转,笑声戛然而止,“你这是以党卫军准将的身份在命令我?”
科萨韦尔耸肩,“无所谓以什么身份,重点是我刚说的内容。”
“我要是不答应呢?”
库里斯有恃无恐地扯出一个笑容,讽刺道,“你打算抓我么?以违反种族法的名义。”
无视他的敌意,科萨韦尔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他,“这里有一笔买卖,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库里斯伸手接过香烟,半信半疑地扬了下两道剑眉。
科萨韦尔掏出打火机,替他点上,不疾不徐地道,“我这里的军机处,掌握着不少情报。”
“那又如何。”
“又能如何?”
科萨韦尔玩味地重复着他的话,低声道,“那得看,你想如何。”
“怎么说?”
科萨韦尔将目光扫过他,道,“你现在不过是个上尉,上头压了个死对头的上司,而旁边又有同级虎视眈眈。
这个官,不好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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