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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玥一把扯掉面上的纱巾,咬牙道:“你真要装作不认得我?”
“在下并非装作,而是确实不认得姑娘。”
杯墨语气虽客气,态度却很是强硬,说完这话,竟转身径自上楼,不再理会琉玥的纠缠。
琉玥气结,飞身上楼,拦在杯墨面前,伸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杯墨并未躲开,只是冷着脸道:“姑娘,请自重。”
琉玥听了这话,更为恼怒,抬手便又要打上去,这一次,杯墨总算不再乖乖挨打,抻手格住了琉玥的手,满脸厌恶道:“不要逼我出手打女人。”
说罢这话,扔下满脸泪痕的琉玥,转眼没了踪影。
殷玦站在楼下,目睹了这一场闹剧,未曾开口,他的心中,一个疑问渐渐爬上了心头。
这个杯墨,是否还是自己相识的那个杯墨,那个月圆之夜,那场心手相托,眨眼间,似乎都被他无情地抹去了,短短的几个月,灵玖岛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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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连你也不识得了。”
琉玥推门入房,待得殷玦跨入房内,便将门重重地甩上。
殷玦没有答话,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从方才那片刻的观察,他分辨不出杯墨的意图。
他是为了避开琉玥,故假装与自己不相识,还是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让他的记忆中,从此没有了殷玦这个人的存在?从杯墨的眼神中,殷玦看不分明,也猜不透彻。
“当初在璧珩宫,你对我说了些什么?你说杯墨身处险镜,要我与你一同去救他,你说他离开这十三年是情非得已,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我。
可现在呢?”
琉玥伸手一指门外,叫道,“他说他根本不认识我,他活的那么悠闲自在,何须我出手救他!”
琉玥声嘶力竭地喊出最后那一句话,抓起桌上的那只茶壶,“砰”
地一下将其捏碎,重重地将碎片按进了殷玦的肩头。
血流了出来,从殷玦的肩头,从琉玥的手心,这血,便好似从两人的心中流出一般,“背叛”
二字会像那伤痕一样,长长久久地留在二人的身体上,一日不褪,这种痛苦的感觉便一日不会消退。
殷玦将手按在了琉玥的手上,慢慢将其从自己肩上挪开,这只原本便掌纹模糊的手,如今只见瓷片与血痕。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碎瓷片从琉玥的手上拔下,又默默地扯下衣角为其包扎。
他不怪她,这一次,他真的没有丝毫怪她的意味,便连他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一个为杯墨苦熬了十三年的女人,又如何能接受得了。
她从十几岁的少女等到了现如今能为人母的年龄,虽然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刻下印记,可是她的心里,早已没了当年的天真,杯墨的不辞而别,让她的人生走入了另一个极端。
殷玦只觉心有不忍,这个时候,他甚至有点儿恨杯墨,一切的一切,皆缘于他。
琉玥看着自己那被包扎好的右手,流下泪来,在殷玦面前,她总是很难伪装自己的情绪。
难过一波波涌上心头,她靠在殷玦的肩上,低声抽泣起来。
她的脆弱,除了杯墨,只有殷玦能看到。
忽然殷玦抬手按住了琉玥的肩膀,在她耳旁轻声道:“房顶上有人。”
琉玥立时收起眼泪,摒神细听,果然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
来人不止一个,听声音,并非冲他二人前来,只是蹿过他们的房顶,向远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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