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定是我昨天吃饭或者睡觉的方式不对……不过,那种滔天的快感却也在我的脑海里烙下了深刻的印象。
啊!
该死的,连今天起床的方式都不对了!
难道是因为莱斯特放在冰柜里的“红酒”
坏掉了?莱斯特放开被子,任它紧紧裹在我们的身上和脸上,反正这不会影响不需要呼吸的我们。
紧接着,他托住我的后脑勺,在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地吻了吻我的嘴角:“你应该说‘早安,亲爱的’。”
……
在我红着脸差点将他踢下床的时候,他适时地收敛了。
只是那嚣张的笑容却一直挂在嘴角。
而我也陷入了奇怪的状态里,想到自己最无防备,最真实的一面都被他看去了,总觉得无法释怀。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只要一对上莱斯特的眼睛我就会手足无措,但凡看到他赤|裸的胸口或者手脚,都会觉得面红耳赤。
大约是五天之后,莱斯特又暗示我,我装着不知道,心里却有些期待。
而他就和上次一样,莫名其妙地就说出去一会。
我心里疑惑,便悄悄地跟上去,也是这时,我听到了他和那五只瓷盅的对话。
却原来那五只瓷盅中所住的是五只魔胎,他们附在孕妇的身上,以人类或者动物的脑汁为食,如果身边恰好没有孕妇,但凡有男女在,他们就能使男女欢好,迅速受孕……这该死的!
这简直像是给人下春|药!
我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抓着那助纣为虐的魔胎,狠狠地各自摇晃了一百下!
在魔胎的鬼哭狼嚎声中,莱斯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hum……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些。
我保证等你适应了以后,愿意每天和我一起的时候,我就不用这丑陋的小家伙。”
“……莱斯特!
这是重点吗?”
“嗯哼……那什么是重点?我一向为自己的资本骄傲。”
……
虽然莱斯特满口混话,但接下来的几天却表现出了小心翼翼的体贴模样。
我初来文县的时候,孤身一人,带着一个小包袱。
现在离开文县的时候,却带着莱斯特和五只还没想好如何处理的魔胎。
和莱斯特一起出没是很引人注目的事情,而恰恰好,这个年代的同胞们并不喜欢他这种人高马大,白皮肤金发异瞳的洋鬼子,但“洋鬼子们”
却是对莱斯特充满好奇的。
我们在前往广东的途中遇见了马克西姆,一个英俊年轻的法国男人。
他和莱斯特很快建立起了“友好”
的关系,并且诚意地邀请我们去上海,他说上海的繁华与奢靡,声称如果我们愿意去上海,甚至可以住在他的家里。
他在租界有一座华美的别墅。
莱斯特似乎对上海滩的繁荣颇有兴趣,而我想到随身携带的魔胎,也就同意改道,先去往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