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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这张出色的脸,自己才会意乱情迷,刚刚任由他做出那样的举动来?
一想到这个问题阮筝颇为头痛,屋子里虽然开了暖气,她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打开柜子找了件徐天颂的睡袍出来,裹在身上缩在沙发里看点滴瓶。
小小的液体慢慢地从管子里流下来,一滴两滴三滴,最终都流进了徐天颂的血管里。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阮筝觉得他的脸色看起来比刚才好了很多。
不再是苍白而虚弱的,渐渐的有了几分血色。
当一瓶挂完后她过去换药,顺手探了探徐天颂的额温,发现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她略微放心了一点,眼皮子开始不住地打架。
今天忙了一整天,白天工作晚上跳河,刚才又被人强行占了不少便宜,阮筝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旦困意袭来,怎么努力都难以抵挡得住。
她心里还惦记着何慕则的叮嘱,只能趴在床边等着。
趴着趴着睡意越来越浓,这个姿势实在不太舒服,阮筝便索性爬到徐天颂的脚边窝着。
这张床是特造的超大双人床,比一般的kingsize要大不少,她蜷缩着身体贴着床脚睡,一点儿也不影响徐天颂。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阮筝只觉得人晕得厉害,身上有些凉,缩久了手脚都有些麻木了。
于是她又七挪八挪的,挪到了另一半的床头,将整个身体舒展了开来。
夜里屋子有些凉,她睡意朦胧间也没想太多,扯过被子就卷在了身上,紧接着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居然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钟,还是徐天颂实在看不下去了,才伸手把她拍醒的。
阮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先仰头往天花板上看了两眼,随即又向左右扫视片刻,在看到徐天颂的脸时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像被电击似的直接从床上跳了下去。
“你,你怎么在这里?”
徐天颂躺得笔直,两手交叉叠在胸前,神情安祥得犹如一尊佛像。
他沉默片刻后,微叹一声道:“这是我的床。”
阮筝笑得有些尴尬:“那,那我怎么会在床上?”
半夜里发生的那些事情她全然不记得了,她最后的记忆大概停留在替徐天颂换点滴瓶上面,后面似乎还摸了摸他的额头,再然后发生点什么她已没有印象了。
“我怎么知道。
我只记得半夜醒过来时点滴刚好挂完,没人替我拔我只能自己拔了。
你在我身边呼噜震天响,我也挪不动你,也懒得自己挪,只能委曲了一晚上。”
他就这么平静无波地叙述着事情的经过,漂亮的脸上不带一丝戏谑的表情,可这字字句句听在阮筝耳朵里却极其刺耳,比指着她的鼻子讽刺她更令人难受。
她挣扎了半天,一脸悲愤道:“我没有打呼噜!”
徐天颂掏掏耳朵:“还不承认,早知道就该录下来。”
阮筝有那么一刻很想杀人灭口,可想想对方杀人的时候她还没出生,于是这个念头只能作罢。
原本她以为今天见面时两人必然会很尴尬,没想到这么你来我往的,似乎把那尴尬的气氛完全化解了。
阮筝觉得就这么稀哩糊涂带过去最好,偏偏徐天颂似乎要跟她反着干,歪头问她:“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何慕则说让我看着你,给你换点滴瓶。
如果你要死了,就打电话通知他。”
“以我对阿慕的了解,他会说前半段,但绝不会说后半段。
他一向很怕我死,我要是死了,他会哭三天三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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