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颂微微仰头,两手随意地搁在身体两边,呈一个半弧形。
他仰头的时候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轻轻吞咽间硕大的喉结上下滑动,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阮筝从没想到自己一个女人竟然被个男人给诱惑了。
她出神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良久才听他悠悠说道:“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阮筝知道,她跟徐天颂之间的关系正在发生质的改变。
从那晚的那个吻开始,他们就已经不是普通的长辈与小辈的关系了。
徐启琛已经不是联结他们之间唯一的那根纽带了,甚至他已经微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和她,只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
是彼此都对对方动情的男女关系,是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就要剥光衣服坦诚相见的男女关系。
阮筝觉得酒精正慢慢冲上她的大脑,混杂着兴奋与酒精的感觉在身体里激荡着,似乎只要一点火苗就能将她彻底燃烧。
她觉得自己喝的不是酒,根本就是催情药。
徐天颂像是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转过头来若有似无地扫了她一眼。
他只是这么轻轻一瞥,却像是在油桶里投下了炸弹,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
不光是阮筝,徐天颂也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内心的挣扎与尖叫。
他随手将酒杯往地上一扔,在玻璃清脆的碎裂声中他狠狠地吻上了阮筝的双唇。
柔软而甜蜜的感觉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比起那天烧得稀哩糊涂的吻,今天这个显然更清醒,感觉也更强烈。
阮筝没像那天那样强烈地表达拒绝,她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还想着放下手里的酒杯,但手已经被徐天颂握住了。
他用力将手指插入阮筝的手与酒杯之间,强行将那碍事的东西剔了出去。
地上再次响起玻璃的碎裂声,但两人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浓烈的欲望就像子弹一样在身体里炸开,随即跑遍了四肢百骸,冲撞得骨头都有些生疼。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唇齿交缠间只听到彼此喉咙口发出的细微的闷哼声。
这一声又一声的刺激将两人完全推入了失控的边缘,阮筝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一次快过一次的战栗,身体已经到了一种僵硬而痉挛的地步。
那一刻阮筝有些迷茫了,她用仅剩的那点理智来理清一个问题:她究竟是在执行计划,还是已经被徐天颂彻底给征服了?
徐天颂强有力的身体完全钳制住了她,现在的阮筝已是无路可逃。
她相信如此此刻就在这里,徐天颂扒掉她的衣服触摸她的身体,她除了颤抖地尖叫外一定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她的身体甚至有强烈的渴望,希望男人强有力的身体与她完全贴合,将她整个人彻底吞噬干净。
但徐天颂最终没有这么做,在经历了一个几乎令人发狂的深吻后,他用自已最后的意制力将自已抽离了出来。
他搂着喘息不停的阮筝,在她的额头上印一个浅浅的吻,嘴里呢喃道:“再等等,阮筝,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再等等好吗?”
☆、情人节
阮筝这几天过得很充实。
基本上徐天颂每天都会回来吃饭。
不知是他应酬突然减少了还是特意做了安排,总之他在家里出现的时间比之前多了很多。
他每天至少会在家里吃一顿饭,大部分是晚餐。
如果晚上有应酬,他会赶回来吃午饭。
如果中午晚上都不得空,他也会陪阮筝一起喝咖啡吃早餐。
家里的佣人全被放了十天长假,这两天家里除了他们两人谁也不在。
开始的一两天他们就吃除夕那晚阮筝做的那一桌子菜。
阮筝本以为像徐天颂这种外表龟毛的男人肯定不吃隔夜的东西。
没想到他居然吃得相当愉快,一连吃了好几顿也没抱怨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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