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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萧忆茹面颊微红,显然很是感动。
萧燕燕见她的样子联想起这位族姐对熙成帝的心思,心中暗觉这位族姐幼稚天真,微微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劝解,只是轻声道:“自然是真的。”
萧忆茹喜滋滋地笑了笑,然后又拉着萧燕燕的手撒娇道:“我原先见你和那孟迦晨孟婕妤聊得极好,真怕妹妹忘记我了。”
“真是孩子脾气。”
萧燕燕笑了笑,却是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你乃是我同族,单是这样的情分她便比不上了。”
萧忆茹知道,她这是又在劝自己了。
只是她到底不是萧燕燕那般从小就被家族教育教导的人,也无法做到时时刻刻都以家族为先。
所以,萧忆茹只得天真笑笑,并不答话。
飞云宫。
刚被封了从一品云妃的赵飞燕面色苍白地靠着枕头,语气微弱地道:“都端下去吧,本宫喝不下了。”
“是。”
端着汤药的宫女们齐声应着,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娘娘,您身子还未养好,还是等会儿再喝些吧?”
入柳有些担忧地说道。
赵飞燕却是吃力地摇了摇头:“本宫有些累了,先躺一会儿吧。”
目光从透着光亮的窗口转回来,她将手附在自己的小腹处,忍不住微微苦笑。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那样做是不是错了。
本来赵妍丽推的时候她可以躲开的,可她实在是受够了这个蠢笨的表妹——赵妍丽可以被利用一次就可能会被利用第二次,与其防着躲着,倒不如趁着这机会解决了赵妍丽。
更可以借此为赵家做一个警示,让赵家专心支持自己。
只是,她没想到,只是那样顺势的轻轻一摔,居然会这样严重,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如今,倒真有些后悔了。
赵飞燕微微合眼,却是心思苦涩。
引玉宫。
貂蝉将玉笛拿在手上把玩,神色妩媚,语气低低的宛若耳语:“这萧昭仪身子这样弱,也不知能在昭仪的位置坐多久?”
一般伺候的碧痕有些迟疑,但还是轻声道:“娘娘,小心隔墙有耳。”
“这话我也只和碧痕你说,只要碧痕不说旁人怎么会知道?难不成,”
貂蝉懒洋洋地抿着唇笑了笑,语气里透出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碧痕你心头还念着旧主,如今还想着出卖你主子我去讨好萧昭仪?”
碧痕面色苍白,一下子就跪了下去,语声瑟瑟:“奴婢不敢。”
“好了,这样激动做什么?只是玩笑罢了。”
见她如此反应,貂蝉无趣地笑笑。
天边已经有了暗色,衬着淡淡的余光看去,貂蝉的笑容妩媚娇柔中又含着一丝阴影。
华仪宫。
西施试着内务府刚刚送来的轻薄红纱,细光洒了下来,将红纱的颜色照的更加鲜明,更加显出她的容貌精致华美,身姿妙曼柔媚。
红菱站在一侧看着,这时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娘娘真美,奴婢再没有见过比娘娘更适合穿红衣的人了。”
西施闻言却好似失了兴致,随意地靠着美人榻坐着。
这后宫中的深红色本就是皇后才能穿的颜色。
若不是自己身份特殊,熙成帝又另外有言让自己衣食住行皆从己意,自己怕是根本就不能穿红色。
只是,哪怕穿再多的红衣、再如何地自欺欺人,自己都不是他名义上真正能与他结发相守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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