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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挑起门口的软帘,眯着眼睛往外边看着容老爷已经转身走了回去,这才朝贾安柔嘻嘻一笑:“还是小姐好算计。”
贾安柔轻轻拍了拍淑华的背,站了起来望了望外边,嘴角也浮出一丝笑容来:“我也不指望这么一说老爷便会改变主意,可是夸我的人多了,他自然心里会对我没有以前那般芥蒂,以后我行事也会方便些。”
水榭的檐角上滴滴答答的落下一串串水珠子,滴在青石台阶上边,印下了点点潮湿的痕迹,贾安柔竖起两条眉毛来看着一片衰败的湖面,咬着牙齿道:“水滴石穿,终有一日我会拿到我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流朱阁姊妹争吵
由飞红牵着手走进流朱阁,秋华便觉得今日气氛与寻常不太一样,看门的丫鬟银枝没有在,院子门大开着,里边传来一片嬉笑的声音,似乎把大门口几树梅花都震起来,枝头不住的飘下几瓣红色的梅花,落在白雪上边,格外的显眼。
“不知流朱阁里边今日怎么恁般热闹。”
飞红拽了拽秋华的手,笑眯眯的看着她:“大小姐叫人送信过来也甚是奇怪,叫你穿得整齐些再来,什么时候大小姐也讲究起这些来?”
秋华抿嘴一笑,摇了摇头,指着梅花道:“飞红,给我折几支红梅,我等会拿回随云苑去插瓶,让娘教我画梅花。”
飞红应了一声,走到梅树下边偏着头看了看,选定了几支,踮起脚来将那黑褐色的树枝攀在手中,略微用力,梅树便簌簌的动了起来,雪花落了飞红一头一脸,她手中拿着那几支梅花逃一般跑了过来,晃了晃头跺了跺脚:“这流朱阁几树红梅真是难得,颜色这么好——嗳哟,只是树上的雪太冷了些。”
秋华笑着将梅花接了过来,在手中转了转:“可不是,园子里边别处的梅花都没这梅花好看呢。”
主仆两人说说笑笑的走进了里边,才到内室门口,银枝的头便从里边探了出来,见着秋华和飞红走了过来,欢喜的喊:“四小姐来了,大小姐真念叨呢,说没有人能把高少爷比下去,总算是盼着人了!”
飞红听着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牵了秋华的手走过去道:“什么高少爷,什么比下去呢,你也不说清楚些,看着年纪大了,人却愈发糊涂了!”
“我们流朱阁新来了个小少爷,姓高,听说是一个当大官的人家里的儿子,嗳哟哟,长得可真俊,直把咱们大少爷比了下去呢!
我们家姑娘听着别人夸他心里不服气,便叫二少爷、四小姐来,嚷着要他见见比他俊的人。”
银枝捂着嘴笑道:“喊二少爷来倒也罢了,可这四小姐是姑娘家,和少爷们比什么呢!”
银枝一面笑得前仰后合的,一面打量着站在面前的秋华,就见她梳了个丫髻,上边各插着一支宝瓶花的小簪子,穿了件水碧色的小袄,外边披了件桃红色的披风,衣领和边字上镶着一圈白毛,衬着她的肌肤更是如细瓷般白净,一双眼睛黑亮亮的,如雪地里落下的飞鸟,不住的在扑闪。
打量过以后,银枝心中不由得赞叹了一句,四小姐生得真是好,将三爷和三少奶奶的长处都长齐了呢。
飞红听说容家园子新来了人,哪里还耐得住站在这里和银枝磕牙花子,牵了秋华的手便匆匆的往里边走,口里说着:“你还不去门口看着,小心梅花都被人折光了!”
走到最里边的暖阁,就见一屋子的人或坐或站,围着一个小男孩,大家说说笑笑个不停。
见着秋华抱着几支梅花站在门口,春华快步走了过来,拉住她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一番,点了点头,将她扯到了那个小男孩面前:“你看看,这便是我的四妹妹,如何?比你可俊多了!”
一屋子里的人轰然笑了起来,大奶奶揉着肚子只喊痛:“我们家春华真是个厉害的,如此会护着家里人,即便是来只小猫小狗的,似乎也会比高少爷要俊俏些!”
秋华听到“高少爷”
几个字,知道是新来的客人,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小少爷,就见他长得一身好皮肤,如羊脂玉般温润,白底子里透出淡淡微光来一般,眉眼也甚是可爱,那瞳仁就如黑色的弹珠一般,一双大眼黑白分明。
坐在主座上的容老爷此时也带着笑,见秋华和春华站在那里,两姐妹唇红齿白,便如那庙会上买的泥娃娃般,甚是惹人喜爱,不胜开怀,朝秋华招了招手道:“来祖父这里,你娘现在身子还好罢?”
秋华将花交到飞红手里,朝容老爷行了一礼道:“秋华代母亲谢过祖父挂心,母亲的身子无碍,只是每日吃不了什么东西,越发的消瘦了。”
说到此处,眼眶红了一圈,泪水盈盈的打着转儿:“不知有什么法子,要让母亲多进食才好。”
容二奶奶在旁边听了也是叹气:“三弟妹这有了身子,却胃口不好,眼见着一日比一日瘦了下去,无论如何也得想想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多吃些东西才是。”
容老爷拧着眉头道:“那便去请钟大夫多来看看!”
容大奶奶点头道:“可不是该多保养着,我已经派刘妈妈去寻些开胃的坛子菜过来,看看三弟妹是否能添些胃口。”
秋华正眼泪汪汪,准备向两位伯娘道谢时,这当口门帘子被人掀开,一个火红色身影如旋风般卷了进来,身后还挨着擦进来一个穿绿色衣裳的丫鬟。
“听说流朱阁来了客人,姨娘将我带三小姐过来问个好儿。”
夏蝉扫了一屋子客人,眼珠子转了转,落到了坐在左首的高祥身上,这时眼光一扫,这才发现了坐在主座上的容老爷,赶紧将淑华推了推:“姑娘,老爷也在呢,快些问好。”
淑华的眼睛也是先落在了高祥身上,没见着容老爷,听着夏蝉说祖父在,不由得抬眼往中间看了过去,见容老爷一脸不悦的看着自己,心里忐忑了一番,牵住夏蝉的衣裳,怯怯的向祖父行了一礼:“淑华问祖父安。”
容老爷见淑华进来眼睛滴溜溜的净往高祥身上看了去,见着自己又是那副放不开手脚的模样,皱了皱眉,与站在前边的秋华相比,这贾姨娘的女儿竟然如此出不了大众,虽然看着是一副好模样,但举手投足间,究竟少了份大家闺秀的气质,看来明年也得赶紧将她和春华夏华一起送去族学才是。
见着淑华,容老爷又不由自主想到了方才在水榭前边听到的话儿,心里微微一动,贾姨娘是容夫人的侄女,若不是她现在这身份尴尬,本该也是受人待见的。
从她说的话来看,倒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理之人,可谁让她稀里糊涂的失了节,若是她不和老三单独在一起,这失节之事又怎会发生?况且贾家还拿着肚子里边的孩子做伐,想要挟他破了祖训,娶了她做平妻,这档子事情一直在他心里梗着不舒服,五年了都未曾消褪几分。
“淑华,你素日里头有没有念书?”
容老爷压住心中的微微不喜,极力放平声音问她,没曾想他虽然自以为脸上已经尽量放缓和了,可淑华见着他那张脸,依然有些害怕,往夏蝉身后退了退,露出大半张脸回答:“祖父,娘说我还小,不到识字的时候,再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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