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要这样做……?”
“恩。”
昨天下午的时候,哈摩因才风尘仆仆的从阿祖兰的部落里溜了回来,回来时还带了一大堆石板,这些都是他没来得及细看的,所以偷拿回来和娜古一起看,结果两人还是一无所获。
石板上并没有记载过任何一列类似娜古这样的事情,所以哈摩因当即做了另外一个决定,既然没有记载那么就只有去询问了,询问母神,他知道女巫和阿祖兰都可以同母神进行短时间的交流,那么只要效仿这个做法准备好祭品就是。
而祭品的准备花掉了哈摩因一天的时间,有些东西只有首领的屋子中才有,所以他又跑去偷了一趟,然后再加上自己的血和两头活的动物……在准备好后他就在晚上带着娜古悄悄来到了祭祀场。
要处理门口的看守对于哈摩因来说是轻而易举,只是要经过通往地下祭祀场的时候遇到了些问题,因为他要拿着一堆祭品,所以不能牵着娜古,而娜古在这种幽暗的环境里视力又没有他好,很容易摔倒。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被娜古解决了,她双手一挥就牢牢的抱住了哈摩因的尾巴:“我抓这个就行,你往前走吧。”
“好……”
哈摩因多出来的一截尾巴尖就绕在娜古手腕上,带着她慢慢朝地下走去。
可能是因为即将面临自己这一存在是否能续存下去的问题,娜古变得有些安静,抓着哈摩因尾巴的双手开始不断的冒汗,她从来到这里开始就一直听闻‘母神’这一奇特的存在,也知道这片大陆和她曾经认知中的大陆十分不同,这点在此前的日子中已经印证了。
可是不知为何,现在却才有了实实在在被推上绞刑架的紧张感,或者说就像是第二天就要考试,但先前根本没有复习过的学生。
原本就漫长的石头甬道好像变得更加漫长了,哈摩因此时其实也十分忐忑,倒不是因为要违背规矩擅自进行祭祀,而是他害怕得出的结果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到现在为止他知道自己曾经放弃的东西有很多,也做出了很多并不算理智的妥协只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好像合群了那么一些。
现在他遇到了娜古,多多少少明白了原来自己即便不做任何妥协也可以,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娜古的事情上放弃,他肯定要把娜古带走,这是绝对的。
滴答的水声离他们越来越近,原本两人各自的思考终于被打断了,因为到洞底便有那些奇异植物的照明,所以娜古渐渐松开了哈摩因的尾巴想要自己走,不过那截尾巴尖却还仍旧裹在她的手腕上不打算松开。
“现在我们怎么做呢?”
娜古跟着哈摩因走到水潭的边上,此时安静的水面散发着幽幽的蓝光,虽然清澈可是丝毫看不见底部的情况,这个水池从来就让娜古觉得很奇怪,好像深处连接着什么。
“我进去。”
哈摩因将手中准备好的东西摆放在水潭边上,让偶尔推涌上来的浅潮能触及到它们“你在这里等着。”
“进去?你要像之前多伽罗他们那样泡到水池中?”
娜古还记得那次,很多人进入了水潭但出来的只有几个,其他人全部不知踪影,部落里的人说他们是被母神带走了但娜古觉得那就是死。
哈摩因点点头,可下一秒就被娜古抓住了:“怎么了?”
“就这样直接进去你要是出不来了怎么办?我和你一起去。”
娜古急躁的说“你不要留我在这里。”
“不会的。”
哈摩因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娜古解释“我马上会就出来,你待在这里等就好。”
“可、可是……”
此时娜古注意到原本平静的水面开始起了些波澜,明明山洞中并没有风,水纹扩散到岸边变成了微弱的薄浪,它们逐渐覆盖上了那些哈摩因准备来的祭品,然后仿佛是八爪鱼般将它们往水潭中间托去。
“那次是因为阿祖兰和女巫篡改了仪式的祭品,所以才会有人出不来,现在不一样,没事的。”
哈摩因抬手摸了摸娜古的头“你站去离水远的地方,放心。”
这样单说一个放心,娜古是肯定不会放心了,但这时候洞窟中开始响起了某种呼啸声,没有上次祭祀时的刺耳了,可还是很大声。
声音响起时哈摩因就将她朝后推了下:“站过去,不要跟着进来,你跟着进来我们两个都会有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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