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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李氏跟着王志高去盛家找岔子,没成想被打掉一颗牙齿回来,心中真是恨恨不已,对于盛芳华,哪有半句好话?
“老二媳妇,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王志高面色不虞:“咱们家里有菩萨保佑着,一直兴旺发达,怎么会要聘个铃医回来照看家人?你这是在诅咒我们不成?”
公公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了下来,王二婶子的脸红得跟猪肝一样,垂手站在那里,讷讷不能言语,只能听着王志高拍着桌子骂她:“素日里头就是你将二柱惯坏了!
我那时候说要送他去学堂继续念书,你却不肯,只说二柱不是念书的料,莫要把他逼出病来,考了个秀才就将他弄了回来,什么事情也不做,每日里只知道往盛家跑,慈母多败儿,正是你这样的娘,才有这样不听话的儿子!”
在盛家院子里吃了瘪,这是王志高今生最大的耻辱——他竟然下跪了!
虽然跟着他去的人都跪下了,可王志高却依然觉得自己这一跪,几十年的名望全没了,以后在桃花村里再难以抬头。
将盛家那丫头聘了来做孙媳妇?没门!
那不是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曾经在她面前跪着,即便不是给她跪,王志高心里头还是旺旺的烧着一把火,全身都不舒服。
“老二媳妇,你这是怎么了?吃了猪油蒙了心?也不看看盛家穷成什么样?你把她聘进来,不但不会给咱家带些贴补,反而还要从咱们家抠钱去养她那个大手大脚的娘!
你是昏了头?还跟着二柱一起犯浑?”
王李氏想着盛家那破旧的土砖房,嘴边露出了一丝冷笑,盛家这么薄的家底,还想跟老王家来攀亲?她们想得可真美!
“明天我就去京城里看看,找个价钱便宜点的书院,把二柱送去念书,免得他每天都围着盛家那丫头转!”
王志高吧嗒吧嗒抽了两口水烟,做了决定:“这小兔崽子,非得花老子的钱!”
王志高与王李氏两人一道合力将王二婶子骂了一顿,转过头去,不再理她,王二婶子站了一阵,这才摇晃着肥硕的身子朝院子里边挪了去,走到后院门口,将袖子捋了捋,转头看了看坐在那边的公婆,捏了下拳头,这才迈过门槛朝自家屋子走了过去。
真是死没良心的,把她的二柱关了起来,好几日都只给他送一顿饭进去,还说什么是要他自己反省下错处,若不是自己每晚还偷偷的从门下塞块玉米饼子进去,还不知道二柱会饿成什么样子哩!
二柱在里边啃饼子的声音又快又急,王二婶子这颗心便拧得发痛,她的二柱以前都不怎么爱吃玉米饼子,可现在却这样狼吞虎咽,还不是被公婆给逼的!
“二柱,我跟你说,你暂时歇歇这个心。”
王二婶子身子抵住门,有些难以启齿,怎么样才能委婉的告诉儿子,他爷爷奶奶都不同意娶盛家丫头进门呢?
“娘,怎么了?你不是说帮我去跟祖父祖母说的吗?我就是要娶芳华,这一辈子,除了芳华我谁都不娶!”
王二柱听着王二婶子的语气有了变化,呼呼欲狂,拍着门板喊了起来:“娘,你快些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二柱,我没钥匙,在你阿爷那里。”
王二婶子苦恼的皱了皱眉头:“你稍微再等几天,让你爹跟你阿爷去说。”
王二柱的身子沿着门板溜了下来,背抵着门,一句话也不说,王二婶子听到里边没动静,心里头发慌,拍了拍门板:“二柱,二柱,你这是咋啦?”
“娘,你去歇息吧,辛苦你了。”
过了好一阵子,王二柱这才幽幽的说出了一句话。
“那你别多想,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王二婶子叮咛了一句,这才挪着粗壮的腿慢慢走开。
王二柱眯着眼睛朝门外看了看,台阶上一地亮闪闪的银色,那是月亮的光,一分分的将台阶前那树棵树的影子拉得长了些,本来是黑乎乎的一团,后来竟至于长长的一线,就如那个窈窕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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