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县说道:“什么乐善好施啊,仗义疏财啊,义薄云天啊。”
姜知县这话把钱不非说得一愣一愣的,他本以为自己那些仗势欺人的劣迹致使百姓积怨颇多的事,会被知县知道,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该如何解释。
但这姜知县却说的都是些夸赞之词,摆手谦虚道:“不敢不敢,钱某只是一介草民,怎会得百姓如此夸耀呢?”
姜知县继续说道:“钱员外真是谦虚啊。
你的举举善行,百姓们可都是记着呢。
将来,他们一定会报答你的。”
钱不非头上已经冒出了些许细汗,赶忙说道:“作为大宋的百姓,为百姓谋福是应该的,何求报答,何求报答。”
姜知县说道:“钱员外请坐,不知钱员外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说着姜知县坐回内堂之上的太师椅上。
钱不非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道:“我听闻姜知县刚到咱们信阳县,就抓住了经常在我们这里劫掠的土匪。
想不到知县大人,您竟然如此的神武啊。”
姜知县呵呵一笑,说道:“哪里哪里。
都是我的这个侄子,他自小习武,学得一身好本领。
就在咱们信阳县的一个要道中,抓获了一名劫匪。”
姜知县指了指一旁的姜鸿。
钱不非满是敬佩的说道:“姜知县足智多谋,姜捕头勇武过人,想来,咱们信阳县一定会在您二位的带领下,越来越好的。”
姜知县喝了一口茶,说道:“钱员外,莫不是专程来奉承我了吧。”
钱不非说道:“草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不过,此番前来,却是给知县大人带来了两份礼物。”
对着那素衣二人挥了挥手,道:“拿上来。”
其中一人双手端着一个红木所制的精致盒子,呈到了姜知县的面前。
姜知县有些诧异,道:“这是?”
钱不非道:“大人,您打开便知。”
姜知县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账本。
钱不非说道:“大人,您也知道,草民是个生意人。
这第一个礼物就是这个账本,这账本是草民茶叶生意的所有账目,其中包括茶叶的数量,茶叶的价格,入货价和出货价,以及收茶的日期,年年交的商税,都清清楚楚的写在上面。
我也没什么大的能耐,那就,有钱出钱嘛。
都是为了咱大宋,国家兴旺昌盛,我这生意才好做嘛。”
姜知县拿起账本,随意翻弄了几页,上面正如钱不非所说的,清清楚楚的记录着各项收支,按规定的税率交税,没有一丁点的问题,但姜知县心中明白,这钱不非,绝对是有别的意思。
果不其然,就在姜知县准备将账本放回盒子里的时候,看到盒子还有一根小红绳,这盒子有个夹层,姜知县不动声色的打开夹层,就看到了稀稀点点的翠绿光泽,姜知县装模作样的将账本放回盒子里,接过盒子放到了桌上,笑着说道:“世人都知道咱们这信阳县的毛尖,名满天下,而在咱们这信阳县,钱员外的茶叶生意更是家喻户晓,为咱们信阳县的经济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啊。
怪不得咱们信阳县的百姓对你是口口相传呢。”
钱不非说道:“大人过奖了,这都是草民该做的。”
姜知县点点头,说道:“钱员外不是说两件礼物吗?那另一件呢?”
钱不非说道:“这另一件礼物嘛?那就先劳烦大人一件事。”
姜知县道:“什么事?”
钱不非说道:“前两日咱们县衙,不是抓了一个劫匪嘛?把他带上来,我就将这第二件礼物送上。”
李羽对钱不非和知县的谈话,没有丝毫的兴趣,但听着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心到:这钱不非终于想起老子的事了。
姜知县有些疑惑,道:“钱员外这是何意啊?”
此时,丁衙役跑了出来,愤愤的说道:“大人!
他是怀疑您根本就没有抓到劫匪,故意拿假消息来邀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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