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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到了。
叶迦澜用越界的吻回应许盼夏胆怯的问题。
热热的,软软的,还有淡淡的、同款薄荷柠檬漱口水的味道,他不擅长接吻,呼吸和她一样急促,慌乱,他甚至没有技巧地咬了她的唇。
这个吻可能只有五秒钟那么短,也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许盼夏要吓坏了,他怎么突然亲自己,他怎么这么猝不及防地亲……啊啊啊啊啊亲亲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可是可是……
可是她毫无心理准备。
叶迦澜没有松开手,他侧脸,抱住她的身体,额头贴着她的脸颊,在尽量平稳呼吸,许盼夏看到他通红通红的耳垂和脖子,他在许盼夏耳朵旁低声:“初吻现在不在了。”
啊啊啊啊为什么忽然间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要顺着她提出的奇怪的问题来做奇怪的事情。
她要疯掉了。
请不要贴着脖颈呼吸,请不要贴这么近,请不要抱这么紧。
许盼夏有着生理期即将造访的虚拟感,她并拢腿,懵懵:“我的初吻也不在了。”
天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了。
叶迦澜的呼吸仍是不稳,双双失去初吻的兄妹俩此刻做着兄妹不能做的事情,他轻轻呼气,说:“那要不要和我试试其他的?”
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许盼夏想要提醒他,可是她隐约察觉到自己身体却在疯狂赞同他的这个提议。
她也想答应,想要同叶迦澜一起尝试。
她很好奇,也并不排斥。
那就试试吧,在叶迦澜侧身吻住许盼夏的唇时,她这样想。
她喜欢他,这点没办法否认,他也喜欢自己,甚至,对方拉着她手一同去探索,探索他,也探索自己。
没有系统接受过正确知识和教育的许盼夏懵住了,她都不知道原来她身体上藏着这么多的开关,叶迦澜并不熟练地和她一块儿学习,只凭着理论知识去摸索,去寻找那些能够打开潘多拉之盒和罪恶快乐的源泉。
当叶迦澜缓缓向下,跪在跌了杯子的地板上,俯身捧着她两条腿的时候,十八岁时候的许盼夏惊异地睁大眼睛,捂住嘴巴。
二十岁的许盼夏再遇到同样的情形,已经不会再去压抑自己的声音。
现在的叶迦澜和许盼夏都无比熟悉对方的一切,他们知道该如何激怒对方,也知如何取悦彼此。
现在的叶迦澜知道她那些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小习惯,知道她每一粒痣的位置;而许盼夏也知道他身上每一道疤痕的大小和由来。
他们不是亲兄妹,他们比亲兄妹更加熟悉彼此。
亲哥哥能像现在这样跪在你面前俯首称臣吗?
亲哥哥能在无人处吻你吗?
亲哥哥能触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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