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被太皇太后训,康熙郁闷至极:“孙儿知道了。”
“你就只会说这句哄我老人家开心,”
太皇太后终于是笑了:“算了算了,我也懒得说你了,没什么事你把孩子抱回去吧,你这么不知道轻重的,我看皇后一定不放心把小阿哥交给你一人带出来。”
“哪能啊……”
康熙讪笑了笑,他这个汗阿玛做得没那么差吧,明明也都每日都会去看小阿哥逗小阿哥玩的。
当然若是被乌那希知道了这就是他“不差”
的标准,估计又得在心里编排他。
进入二月之后,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如今已经有两个多月大的小阿哥也不用再包成个粽子状,倒是灵活了许多,小阿哥是个活泼好动的,这会儿就已经开始学着翻身,乌那希只要一把他放上炕手脚就不能停,吭哧吭哧努力想翻过去,乌那希在一旁看着实在好笑,最后却往往还要她出手推一把才能成功。
乌那希对这样在旁人看来略显无聊地重复着与小阿哥玩耍的活动乐此不疲,甚至咿咿呀呀地跟他说一些意味不明的话,每每看到小阿哥争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看着自己,嘴角流下晶亮的口水,就感觉自己整个心都软得就要化了。
母子俩正玩到兴头上,王安匆匆进门来,低声与乌那希禀报:“主子娘娘,钟粹宫那边出事了。”
乌那希本没多大兴趣听别宫的八卦,但听王安语气颇为严重,也终于是抬起了头,看向他:“出什么事了?”
“纳喇格格在院子里散步,也不知怎的,脚就扭了,身边的嬷嬷一个没扶住,就这么跌了下去,还是肚子先着的地,当下就不好了,太医已经赶了过去,听说怕是要早产了!”
乌那希听得双眉微微蹙了起来,纳喇氏的预产期是下个月,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想了想,她叮嘱嬷嬷照看着承祜,起身去了钟粹宫。
乌那希到的时候,纳喇氏已经被送进了产房里头,宫女太监进进出出地忙活着,撕心裂肺的喊声即使隔着房门,依旧是听得乌那希频频皱眉。
当时陪同纳喇氏散步的一个嬷嬷两个宫女已经哆哆嗦嗦地跪在了地上请罪。
乌那希不耐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几人说的事情就跟方才王安禀报的一样,嬷嬷痛哭流涕地请罪:“都是奴才太没用了,一下子没有扶稳主子,主子就这么摔了下去,奴才该死!
奴才真该死!”
说着便就开始甩自己耳光子,乌那希烦躁地一拍桌子:“够了!
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再请罪也不迟!”
她接着问那两个宫女:“你们主子为何会突然摔倒了?可是绊倒了什么?”
“是鞋底断了,”
其中一个宫女哭着把当时纳喇氏穿的那双花盆底呈给乌那希看,一只脚跟已经断开了。
这玩意儿会突然断了?
这事怎么看怎么稀奇,乌那希又问她:“平日里你们主子的鞋子都是谁负责准备的?”
“就是奴才,”
小宫女哭着解释:“但是奴才当真不知道为何鞋子会突然就坏了,奴才今早还检查过是好的,才给主子穿的。”
问其他人,那自然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当然是没人会承认碰过那鞋子,最后乌那希只能先按着规矩,把这三人先押下去了尚方院。
一个时辰之后,纳喇氏的孩子倒终于是生了出来,却半日没有听到哭声,李氏进去看了一眼,出来回报:“是个阿哥,不过满脸青紫气若游丝,哭都不哭,怕是……”
她说着便就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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