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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军师终于问:“不知滕公子师从何人?”
滕琰事先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她曾经敷衍过陆伯甫,但怎么也骗不了眼前这个人,就直接摇头不说。
郑军师并不深究,他看着滕琰,笑眯眯地说:“燕王一直称我为先生,不如公子也称我先生好了,不要老是军师军师的叫着。”
滕琰也笑着说;“不好。”
郑军师神色不变地说:“公子不愿,我自然不勉强,我们就做个忘年之交吧,他日燕王回师,我定为公子引荐。”
滕琰还是回答:“不好。”
郑军师的神色更和蔼了,他问:“今日一番谈话,可知公子并不是一心只向前朝守旧之人,且你家长兄已经为吴国效力,公子却不打算出仕,可告诉我什么原因吗?”
“因为我真实的身份是滕家大小姐。”
滕琰终于看到郑军师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样子,心里大快。
昨天家里人商量到最后也没想好是否说出她是女子身份的事,只好今天相机行事,滕琰已经确定了郑军师对她的招揽之意,而且也看出了这个人为达目的是会不择手段的,以她的实力和背景,根本就不是对手,还不如早早说明情况,一拍两散。
吴国也好,这个世上任何一国也好,都不会让一个女子出来做事的,这样一来,事情就了结了。
至于父亲担心的名声,她并不太在意,郑军师这样的人不会故意败坏他的名声的。
就是败坏她也可以不管,只要家里人和陆伯甫相信她就好。
滕琰迎着郑军师的目光任他打量,如果不说破,一般人很难看出她是女扮男装,尤其是扮一个少年男子。
她最成功的地方是气质,没有丝毫扭捏,这是多年才能形成的,让一个闺阁小姐练上几年也未必有这个效果。
但说破后,再仔细看就有破绽了,皮肤细腻,没有喉节,把故意放低的声音调整回悦耳的女声,还有她的两个耳朵上都有耳孔。
郑军师睁大了眼睛,看了又看,知道滕琰没有骗他,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告辞了。
对着心急的父亲,滕琰把下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只隐去了吴军本想等昌平城破后再出兵的事,这种事,当时在城里的人,谁听了都不会舒服,还无法说出什么,还是别恶心父亲了。
事情解决完毕,也算是顺利,晚饭,滕琰吃着丰盛的晚餐:猪肉丸子、炙羊肉、烤鸡、葵菜汤、白米饭,感慨地想以后要是都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就行了。
经过了穷困生活的人比较容易满足。
第二天,郑军师的拜贴又到了,还是给滕二公子的,接到拜贴,滕琰就看见父亲的脸变了色,她也有些吃惊,父女二人来不及说话,郑军师本人就到了大门口。
不管怎样,先把人接进来,滕琰直接穿着女装见面了。
也许是回去了,还是有点不相信,再来看一看,直接穿着女装让他死心算了。
郑军师果然再一次认真打量滕琰,直接提出单独与滕琰说话。
说就说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滕琰坐下来洗耳恭听。
“滕小姐,我昨日回去后仔细思量,以你之才,不为燕地百姓出力未免可惜。
不若你还是女扮男装,同你兄长一同出仕。”
今天的郑军师又恢复了仙风道骨的神态。
“女扮男装?”
滕琰虽然没少穿过男装,扮过男子,但不过是偶一为之,真的想扮成一个男子,去做什么事情,她可没有那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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