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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一下就笑了:“太子爷也怕了吗?”
“不,我想和你一起,只想和你一起,你可千万别就这么平白送了性命。”
然后他贴上去,再次吻住了他的唇。
……
天蒙蒙亮之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胤禔的奴才在门外低声提醒:“王爷,太子爷,皇上传您们过去,现在就去。”
这个时辰?
相拥而眠的俩人瞬间清醒过来,互相对视一眼,无奈起身更衣,草草梳洗过后一前一后去了康熙住处。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康熙不单传了他们过来,还有随行的宗亲、大学士、议政大臣、部衙官员满当当一屋子的人。
灰头土脸满色惨白的胤禩被人押着跪在中间,康熙撑着额头靠在椅子里,红着双眼满眼凄凉。
待到人都到齐了,康熙才艰难地哑着声音开了口:“之前满朝公议,你们当中大多数人都在那折子上联名要推荐下头跪着的这个畜生做皇太子,如今他做下这等丧尽天良天理不容之事,你们来说,朕该如何处置。”
胤礽俩人闻言俱是有些意外,之前康熙一直遮着捂着这些腌臜事,连放火烧人的老九也只是私下里处置了,这一回,是当真打算彻底不要这遮羞布了?
也不过,昨晚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胤礼摔死在众目睽睽之下,胤禩接着被人从塔里拖出来几乎是当场被抓现行,怕是要瞒,这事也没可能瞒得下去。
一屋子的人都跪到了地上,匍匐着身子深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胤禩泪流满面,哆哆嗦嗦地哭喊着:“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你给朕闭嘴!”
康熙愤怒地指向他:“现在轮不到你说!
闭上你的嘴!”
“但真的不是我做的!
我没有杀人!
我是被冤枉的啊!”
胤禩不死心地争辩,现在不让他说,怕是他就再没有开口为自己辩驳的机会了。
“你还敢说不是?!
你还想要推到什么人身上去?!
你这个畜生!
混账东西!”
康熙愤怒地叫嚣,胤礽听着微微皱眉,想着自己要不要开口劝一劝康熙息怒,这么一个骂一个争继续下去就没完没了了,人群里却突然有人颤抖着身子挪了出来,低声劝道:“皇上息怒,奴才……奴才有话说……”
跪着爬出来的是个宗人府的小官,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战战兢兢地说着:“奴……奴才其实早就有所怀疑,两年前皇上命宗人府查行刺太子爷一案,当时负责查案的宗令是安郡王玛尔珲,他和左右宗正苏努、延寿两个曾多次私下里会见八阿哥,行径……行径委实可疑,且查案过程中,此三人还有私改卷宗之嫌,那一次在十阿哥府上搜出的那封作为十阿哥私下与阿灵阿勾结的证据的信,是安郡王一人从十阿哥的书房里头翻出来的,奴才……奴才怀疑他是故意栽赃的十阿哥!”
胤禩一听开始翻旧账了,当下更是吓得浑身瘫软,不停颤抖,康熙听得眼神已经沉得不能再沉,质问跪在地上禀报事情的人:“为何这些,从前从未有人与朕说过?!”
“奴……奴才该死,安郡王已逝,苏努、延寿两个又削爵革职流放了,死无对证的事情,且都是奴才的猜测,奴才不敢信口雌黄……还,还有一事……”
“还有什么?!”
“之前因为投毒事件八阿哥被牵扯,宗人府和步军衙门上八阿哥府上拿人,当时奴才是跟着去了的,奴才跟着简亲王挨间屋子搜找,后来到了八阿哥书房前,八阿哥说不方便给人看,只让简亲王一个人进去,简亲王答应了,俩人进去关上门说了有一刻钟的话,那间屋子,奴才们并没有进去搜,奴才想着若是……若是八阿哥在里头藏了什么人……”
“雅!
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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