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应是江老师的职业病,学生都说了你不帮他怎么能行。
抬臀扶腰,轻巧一送,李意被放在了宽大的书桌上面,他也够义气,自己就大分了双腿抬起了腰,江奇文将手上他的东西尽数涂在后庭入口,倾身顶入。
李医生低呼一声,拉住江老师肩腰,自己送上了门。
活塞运动总能带来欢愉,不分男女。
李意面颊飞着红霞,满身的酒气,醉鬼的身份让他更添了三分妩媚;做起爱来不遮不掩,舒坦了叫好连连,嫌弃了皱眉嘟嘴,再七分的娇憨;三七一凑,十分的圆满,纵然是江老师那万年的阎王脸也不小心露了破绽。
初次肢体交缠,默契却好,双双同时去了,就听李意那厮高兴的叫唤:“杰克,你好棒,留个电话,再联系?”
说罢还真要起身扯衣裳摸电话,只是人躺在书桌上离地三尺,哪能摸回来?
这醉话江老师一听,周身上下寒气顿生。
一是他辛苦修改大半夜的作文本子已经分不出改过、未改类别;二是刚和他巫山云雨的这家伙以为这里是龙房夜店?三是这醉鬼难道认为刚才和他做的是莱昂纳多演的悲情巨轮小船客,亦或是强尼戴普扮的邋遢船长?不管怎样这丢人的洋名真的让人毛骨悚然。
春夏相交,昼长夜短,甚要珍惜。
江老师作文还有小半未改,只得把这已经睡死的尊神挪走,裹上小毯子扔沙发了事。
床是给‘妻’准备的,聘则为妻,奔则是妾,李意这半路跑来的,有个小毯子裹已经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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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板外边紧靠的地方贴着斗大的倒计时牌,上面挂的数字是六十七。
教室里光线充足,阳光斜打进来,学生们或摇头晃脑,或静静翻书,或转着笔杆发愣,门口嗒嗒脚步声传来,一个个如梦初醒,装的十分周吴郑王。
“说笑话谈论青春心事的消停,没睡醒的自扇耳光让周公退散,要喊老师我没准备好的……”
江奇文把所有男学生女学生重头到尾扫了一遍,“自己开始操作‘月月红’吧!”
所谓月月红者,即不想默写诗文的同志江老师绝不为难,抄够十二遍交来了事儿。
底下有因户口问题刚转回来还未被蹂躏过的孽障举手,“江老师,我觉得到这个时候你还默写诗文,是不是有点浪费时间?你是不是应该教授考试技巧之类的了?”
“这位同学一看面相实非等闲,考试技巧之类的有强烈好奇心的东西请自行百度,为师只教你不感兴趣又必需掌握的,若是十分不愿默写,请按规矩办事。”
江奇文双手抱胸靠在教室门口,看着这颇有些面生的男孩儿面无表情。
“要是我不想默写,也不想按规矩办事儿呢?”
青春期总有莫名其妙亢奋了的时候。
“前后两个门旮旯,任选其一。”
江奇文想着昨夜里一时糊涂和邻居糟糕男人沉沦欲海,铁青的脸上险些再结上冰块,“显然你今天想和我较劲儿,不好意思今天没心情,两不相见最是简单,我走了拖累同学没人上课,只好委屈你自己了。
或者你嫌弃门旮旯太小,保健室、心理咨询室、阅览室、校长办公室任选。
慢走不送。”
“我不,凭什么……”
莫名其妙亢奋了的同学继续亢奋。
江奇文盯着他,懒懒开口:“要是失恋了就去给高一小师妹们讲数学,机会大把。
要是父母给你压力过大了就去和田径队的一起练习,撒会儿野。
要是青春期生理需要无法满足就去厕所,用右手解决,温馨小提示到此结束,如果你还没有听懂,就回去歇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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