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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从水里抓起来,凑过去看他:“木梳子能他妈捅死人吗?没人教过你的话我现在教你,下次见老子的时候身上记得揣把刀子!”
他满脸都是水,闭着的眼睛艰难地睁开看我,脸上一个巴掌印十分分明,喘着粗气看了我半晌,突然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你今天弄不死老子明天要死的那个人肯定是你。”
我看他是真的想死,很知道怎么能轻易的激怒我。
我拽着他的脑袋按进水里,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下身,对着他还肿着的屁`眼插了进去,他扑腾了许久,他挣扎的样子让我有些想到我刚捡他的那阵子,什么都不知道脾气还不小,我拎着他去洗澡的时候他在水里扑腾扑腾扭来扭去地辱骂我。
我真的在捡到唐冬冬之前丝毫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暴力倾向,他很简单的就能激怒我,而我这个人又真的实在是不喜欢把气窝在心里让自己默默地承受,所以最终疼得那个人肯定是他。
他越疼扑腾的越厉害,在某个他被我`操到大哭的夜晚我甚至怀疑这个人有不为人知的性癖,怀疑这个人就喜欢别人在床上对他粗暴。
当然,其实我们在床上偶尔也会有好的时候。
好的时候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显是不应该被记起来的,毕竟一旦记起了某些温情的瞬间那么我可能会在某个瞬间企图原谅他三番五次地弄疼我。
这一次我没有准备来找他,是他自己凑到我面前来招惹我的。
我真希望他自己能够弄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去找个心理医生或者是随便什么性`爱调教师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些什么不被自己所意识到的奇怪性癖。
我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被吸得硬了起来,拉着他脑袋让他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在他大口的骂声里又再次把他按了下去,一只手按在他后腰下身十分卖力地在他身体里反复地戳弄着。
这么反复了数十次,我把唐冬冬脑袋从水里抬起来的时候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接着是他身下淅淅沥沥地一阵热流撒了出来。
我松开拉着他脑袋的手,看了看镜子里一脸不知道是水还是泪的他,他鼻尖还有些红,嘴唇颤抖了许久,好一会儿他咬了咬下唇,呜咽着说:“唐项,我恨你。”
我脑袋有些发热也不知道是浴室的热气给蒸的还是因为今天的唐冬冬可真他妈的带劲。
我伸手摸了摸他前面已经软下来的性`器,湿漉漉的还摸到了一手的尿,把自己东西抽出来对着瘫软在洗手台上的他撸了撸,最后射在他泛红的屁股上。
把手脚无力的他抱起来放进了已经放满水的浴缸里,他脸上的红潮退去了脸就开始泛白,躺在浴缸里跟患了什么重病一般。
我在浴缸外看了看,其实他作为唐冬冬的时候被我`操尿的次数也不少,虽然也气得脸发白,但想来哄上两句就能好。
我侧头看了看我还冒着血珠的胳膊——他妈的他作为唐冬冬的时候可不敢弄伤我,夹疼我了我都能让他哭上好一会儿。
我想到这里本来是懒得理他,低头见他白着一张脸随时能晕厥过去的样子,还是蹲下身抓起他的手,在他手指腹吻了吻:“你让人把我绑过来是为了什么你自己知道吗,宝宝?”
唐冬冬没理我。
我说:“既然从我身边跑走回家了就不应该再来招惹我。”
我说:“你去做你的周殊锦,我当唐冬冬死了,不是正好吗?”
周殊锦软绵绵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嗓子哑到话都说不出来还要给我装狠:“给我滚。”
——
不要问我咋HE我暂时还没想到
对此文目前饱有充分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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