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为什么要收人家这么高价钱?”
下午四点多,趁着李国强和许大妮在院子里砍柴火准备做饭的时候,瞿银凤坐在南炕上,两眼紧盯着徐广山,总算是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以她对徐广山的了解,她知道徐广山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贪得无厌的人,所以她在生气之余,更多的还是不解。
听到这个问题,徐广山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下,然后缓缓睁开一双浑浊的眼睛,开口发出一阵干枯沙哑的声音。
“老伴,前阵子我梦到坤子和儿媳妇,一块回来说要接我去他们的新家了!”
此话一出,瞿银凤的眼睛猛地一缩,然后有些嘴唇发颤、口舌发干地开口问道:“这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徐广山闻言,缓缓抬起右手放在瞿银凤的手背上,脸上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老伴,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我看那小伙子应该是个心善的主,等我走了,你就对人好点,把人给照顾好,以后等你哪天要是撑不住了,你就把大妮托付给他,让他把大妮留在身边当个使唤丫头啥的,也算是勉强给大妮找个归宿了。”
“你个死老头子,敢情你故意收人这么高价钱,就是准备让我来当这个好人是吧?”
瞿银凤眼睛一瞪,在徐广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然后有些没好气地开口骂道。
说完,她的眼眶里,早已经不知不觉蓄满了泪水。
“嗬嗬~”
徐广山被掐了,被骂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只不过,从他喉咙里发出的笑声,实在是有些太过难听,就好像是从老风箱里传出来的一样。
笑着笑着,他微微用力握紧瞿银凤的手,轻声开口吩咐了一句。
“老伴,你再给我做身衣服吧!
我想穿着你做的新衣服,跟着坤子和儿媳妇去他们的新家。”
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了下,然后有些不太放心地接着开口催促道:“你尽量做得快一点,我感觉他们快要来接我了!”
“好你个没良心的,这都已经使唤了我大半辈子了,现在还想着来使唤我,有本事你自个做去,我才没那个闲工夫给你做新衣服呢!”
();() 瞿银凤闻言,一把甩开了徐广山的手,然后板着脸开口埋汰了一句。
说完,她便直接翻身下了火坑,快步走了出去。
“奶奶,您这是要上哪去啊?”
这时,刚抱着柴火准备进屋的徐大妮,看到瞿银凤急匆匆的身影,急忙开口问了一句。
“哦!
奶奶有点事上你福爷爷家一趟,你乖乖跟你叔在家等着,我一会就回来给你们做饭!”
瞿银凤脚步微微一顿,然后随口交代了一句便走出了院子。
徐大妮听到瞿银凤的话,也没有怎么多想,马上就抱着柴火进了屋。
而李国强还在院墙边忙着砍柴火,自然也没有察觉到瞿银凤脸上还未干透的泪痕。
没过多久,瞿银凤就怀揣着一块花布回到了家里,然后马不停蹄地从南炕边上的炕柜里拿出一个笸箩,箩里放着针头绳线、锥子、钳子、顶针、剪刀和一些大小不一的布块。
“奶奶,您这是要给谁做衣服啊?”
徐大妮看到瞿银凤这一番操作,忍不住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
瞿银凤听到问话,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挤出了一丝笑容,轻声开口回答道:“这不是你爷爷好长时间都没穿过新衣服了嘛!
所以奶奶就打算给你爷爷做一身新衣服。”
“哦!
那我能帮您一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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