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能再女人家里过夜。
匆匆散去的除了男人,还有树上的惊雀。
整个寨子真正进入了梦乡。
只有水寨里的水车,被湍急的水流带动起来,开始为黎明的带来准备。
我踩灭了烟头。
望了窗子一眼,有人在看我,尽管双方始终没有开口。
我原本计划着等楼上之人进入梦乡之后再悄悄上楼。
我的目的,就是要从这里眺望整个峡谷,包括这个寨子。
自打我来到这里之时,内心就已经开始思考答案,一处死穴,究竟如何起死回生,秘密一定就在这里。
既然已经发现,便没有必要再等。
我没有爬石楼的经验,但这种楼的外墙似乎专门是为了攀爬而设计的,都出都是落脚和抓手的地方。
以我的身手,毫不费力地攀登上了顶楼。
我跳下窗户。
狭小的房间,实在算不上宽敞。
但这已经是最受尊崇的待遇。
昏黄的灯光,照着一个人儿,她倚坐在床沿上,像是等着未归征人的少妇。
脸庞俊秀稍微显得有些憔悴,秀发如丝在灯光下略带紫色,眉宇间恰浓云未散而把一双明眸的光泽都掩盖了过去。
只剩下一双丹唇,轻声吐露着气息。
一张小圆桌,上面摆着一套紫砂茶具。
素色的桌布,显得淡雅清丽。
“你不会小点声吗?别吵醒了楼下的人。”
那女人说道。
我歉意道:“对不起,冒昧了。”
“我早就看见你了,一直望着楼上却迟迟不爬,为什么?”
“我只是想上楼看看,并不是想……”
“我知道你不是彝族人,一打你们来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
不过……我也不关心这些。”
那少妇的神情有些哀怨,叹气道,“说实话,我这儿已经习惯清净了,三年了你是第一个,楼越来越高,爬楼的人就越来越少。
当年族里的先人们想出来这个主意其实很有道理,我已经三十了,已经生不动孩子了,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还会榨干了男人的精元,更何况还有生命危险,男人们自然转而他出。”
我没有说话,怕自己一开口会破坏了气氛,影响她的情绪。
“一夜缠绵,都是匆匆而去。”
少妇看了我一眼,“那你为何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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