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玉霜送走了大孟皇帝。”
“接下来,她准备怎么做呢?”
“将军,将军!”
帐外忽然有犬戎士兵一路快跑,向大帐门口跑来,似乎是急匆匆想要向里面通报什么。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高庆在这种小兵面前终于有了点威严,立刻高声训斥道。
“将军!”
小兵没有理会高庆,大声在门口喊道,“王……王殿下来了!”
“什么?”
倚靠在榻上的忽勒古骤然坐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然而,还不待他起身,门口一道悠悠的声音就已经随着风飘了进来:“忽勒古将军,别来无恙啊。”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刹那,忽勒古的面色难看得近乎可怕。
脚步声到主帐前,反而显得格外轻快,一声一声,逗弄着人的神经。
一个清瘦的男人不徐不疾地踱步入帐中,他穿着一身纯黑没有一丝杂色的羔裘,瘦高的影子几乎要与帐帘垂下的阴影融为一体,更显得他的面色带着三分病态的苍白,虽然面上带着慵懒的笑意,眼睛中却闪烁着幽冷的色泽,让人不寒而栗。
高庆猛然倒抽了一口凉气。
犬戎三部之一的首领,客铁部新一任王——尤班!
一个臭名昭著、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怎么突然来到这里?
忽勒古双眼几乎是一瞬间就紧紧锁定在了尤班脸上,尤班似乎是没有注意到似的,神色一片轻松自若,脸上依然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鼻子抽了抽,嗅了嗅帐中的空气,笑着说道:“好浓的血腥气,大将军,伤得好重啊?”
忽勒古嘶哑的嗓音低沉到了极点,似乎在隐忍着极大的怒火:“若不是我受伤,单于怎么可能派王殿下前来镇北关接管大军?”
他把“王殿下”
这三个字咬得极重,甚至带上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说的也是。”
尤班笑容不变,“忽勒古将军叫的这声王殿下,听得可真让本王舒心。”
忽勒古双眼中几乎迸发出火光来,他一字一顿地恨声道:“如果不是你与娄邪单于合谋,杀死老王,客铁部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
“说的不错,只是可惜了。”
尤班面露遗憾之色,“大将军,你知道得太晚了。”
“当年你为了取高姚马种,屠尽月阚国的时候,我就该想到这一天!”
忽勒古骤然抬起身,眼睛中爆发出强烈的恨意,“我忽勒古,只忠于客铁部老王与王子,你不过是老王之妹与人苟且生下的贱种,客铁部不会承认你,全知全能的乌那神知晓你的罪孽,也不会承认你!”
“啪、啪、啪。”
尤班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与之不相匹配的兴味,赞叹道,“说得太好了。”
他的脚步声很轻,一步一步,向榻前缓缓迈去。
忽勒古双臂上的肌肉猛然隆起,似乎想要发力将他推开,尤班却轻轻巧巧地停在了距离忽勒古不远不近的地方,慵懒的口吻拖着长长的尾音:“所以,这才是单于陛下将我派到这里的原因。”
忽勒古的动作骤然停顿。
娄邪单于,正是因为两人的死仇,才在他重伤不能领兵之后,将尤班派来接替他掌管客铁部的骑兵。
这是要彻彻底底地夺走他的兵权!
尤班不紧不慢地说道:“单于陛下,如今正在骁山关。”
……
无论关内关外发生何等悄然或明显的变化,北疆的明月依旧照常升起,宛如一钩纤细的女子眉弯,投下迷蒙的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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