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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
祝炎棠放心地笑了,“妈妈耳朵很好啊。”
吴酩还在为自己刚才一不小心的语出惊人怔愣,什么干死,他羞得简直想咬掉舌头,听祝炎棠这么提醒,更来气了,“我妈就是听到,也绝对来——”
话没说完他就被顶了一下,祝炎棠还在他身体里呢,坏心眼顶的正是他最酥的地方,“啊,”
他叫了一下就压住呻吟,眼睛瞪得更冒火了,“我妈绝对来揍你。”
“那也够值。”
祝炎棠啃咬起吴酩颈后的骨锋,手则肆无忌惮地撩开T恤在人身前乱摸,吴酩呼呼喘起来,被他撞得颤悠悠的,胸口在他手下打着哆嗦,却固执地不肯叫出声来,只是提着气,并起腿,紧得祝炎棠根本没法加快节奏,只听得自己碰在人家屁股上,那贪馋得要命的声响。
“听话,”
他舔过吴酩的耳廓,贴着那耳垂道,“这样我好累。”
往往祝炎棠只要说出这话,无论是真累还是假累,吴酩都会立刻乖起来,可这次他却死死压住呻吟,断续叫道:“你他妈的,还,知道累啊!”
说罢,他干脆不让人接着干了,执拗地起身,麻利地跪在床上,身下含着的那根大东西,滑溜溜掉出来,“最近是恢复期,你忘了,那老中医让你少动腰,干什么都得有度,”
吴酩揉揉尚且迷蒙却透着艳色的眼睛,膝行两步,抬腿跨坐在祝炎棠身上,摁住他小腹,“又不是十几岁刚开荤,怎么就不能忍忍呢?”
他垂下眼睫,似乎有点一筹莫展。
这个问题祝炎棠也没办法回答,能说因为太喜欢你?那绝对会被骂没良心的甜言蜜语。
他正有点愣神,思考吴酩骑在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却见他撩起点肥大的T恤下摆,一手撑在自己身上,二话不说就往下坐。
祝炎棠心跳都快停止了,他固然明白吴酩现在要干嘛。
晨光打在吴酩背后的白墙一角,照着木架上的瓷瓶和君子兰,一切清清明明,祝炎棠却觉得此刻在云雾之中,春`宵帐暖,花烛摇曳,而吴酩正红色的印着钢铁侠头盔的T恤就是最妩媚的嫁衣。
老天,你给我这个人,做我的新娘,他不着调地想,我原谅你乱塞梦还让我杀我自己了。
而吴酩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瞧着,自然是极难为情的,他不习惯在大白天干这事儿,更何况祝炎棠那双会说戏的眼睛总是比常人亮得多。
他急急垂下脑袋,盯着腹肌利索的线条看,缓缓把重心向下荡。
碰上了,戳到了,那东西在他两瓣屁股间滑了一下,又嵌在那儿,每一下摩擦都密实地硌着他,要进去,可没有。
吴酩咬着嘴唇,甚至不敢去扶,只觉得自己现在好比是小姑娘上厕所的姿势,又像是,提着裙摆,揣着什么秘密。
他蹲都蹲不稳了。
“祝老师,祝老师,”
他求救似的喃喃道,“我不成,你……你拉一下我的手。”
“不用勉强啊。”
祝炎棠轻轻安慰他,捏住他手腕,一寸寸往下握。
所谓红酥手,又所谓黄藤酒,春色根本不在宫墙柳枝间,而在吴酩的回握住他的那五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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